两个一模一样的影子从水中跃出,与江流分别杀向三人,和姜明使的不一样,他凝结的人形已经与真人一样犹如实质。
“五岁悟剑一十三年,今年也才十八岁,如此年纪便能入登临人仙境。引水化龙入京师,剑引天雷入人仙境,风采可称绝世,少年人前途无量啊!玄公可识得此人的武功路数?”
皇城里武靖帝站在宫殿前,看着远处正在交手的几人,向一旁的老太监询问。
老太监站在武靖帝身后,弓着身子回话“启禀陛下,奴婢见识浅薄,此少年武功奴婢从未见过。”
“连你都不知底细,姜明竟能得如此少年相助,可真是机缘不浅呐,若非知道他的时间不多,朕的心真是难安呐。”
“或许这就是定国公的宿命,陛下才能将权力放心的交给定国公。”
武靖帝唇角勾起,瞥了老太监一眼,对方腰又弯了几分。
“朝中御使最近参定国公的折子有些多,太久没有动御史台了,朝廷养着的御使,却忧思起了江湖的事,屁股坐歪了,你去处理一下。”
“老奴领旨!”
“嗯。玄公来给朕说说,少年和江南三友谁会赢。”
“老奴认为大河剑会赢。”
“说说看。”
“三友老了他们的心老了,在刺杀之前开始犹豫的时候,失败就已经注定了。人呐,特别是江湖人,身上担负的太重时,心思挂念太多时,人就老了就到了该死的时候。而大河剑正气势如虹之时,从剑法里就可以看出来,招式锐气一往无前,正是少年以剑扬名之时,心思都在手中剑上,剑就是一切……”
武靖帝微微颔首。
此时江南三友已经完全落于下风,被江流一剑压制,他们成名多年,成名时这小子的爷爷,可能都还没出生,现在被这么这么一个小辈压制得如此难堪,试问哪个人能甘心。
三友老大看着两个兄弟,两人已经忘了本来的目的,全力尽出想要争个胜负输赢,心里顿时着急“老二老三别忘了咱们的任务!不要为了争意气,忘了咱们的目的。”
两人晃过神想起来,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刺杀,而不是要与人争高下,手下顿时收了几分力。
江流见对方不再用全力,心感无趣长剑挥动,引动水流将几人围住“水围城!”引水为壁,把自己和三人困在方寸之间。
三人挥起兵器砸开水墙,身体紧跟着扎进去,仅一瞬间又退回来,冲进水墙的一刹那仿佛身处漩涡,身体被水卷起不由自主,最后一刻用尽全力才从水墙里退回来。
江流笑吟吟地看着三人狼狈地模样,他的表情在三人眼中,是赤裸裸得嘲笑,刚才的经历让三人深知无法冲出水墙,于是将视线看向了江流。
看到三人对着自己的眼神,江流露出满意的表情,朝着三人说到:“我这一招唤水围城,我在水墙就在,想要出去除非赢了我。”
三人相交多年,静下心之后相互间的默契,立刻被显现出来,进退出手时的配合,瞬间摆脱了先前交手的颓势。
江流见对方招式变得精妙,心中正是雀跃,手中剑势出手也越发凌厉。
又交手百招不分胜负,江南三友毕竟年岁大了,自感体力跟不上。
开始对江流说到“今夜刺杀人数众多,布置者甚至不惜牵连百姓,你不会以为只有那些乌合之众,和我们弟兄三人吧。”
“外面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启禀公爷!进入府里的刺客已全部肃清!请公爷……”
听着亲兵禀报府里统计的情况,姜明点头表示知晓,随即吩咐到:“将伤者抬到藏书楼外,其余护卫也都去守着藏书楼。”
“是公爷!”
看着受伤的亲卫们被抬走,注意到虎伯还紧绷着地身体,犹如一头随时准备冲出去的猛兽,姜明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虎伯不用担心,该来的总会来。”
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风,吹的旗子猎猎作响,从风中还闻到一股血腥气,同时伴随着凄厉得哭嚎声,阴风冰凉刮骨,声音直刺心神让人烦躁。
虎伯对着风来的方向,怒吼一声道“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阴风瞬间停止仅仅停了一刹,紧接着风吹的更快更急了,呼啸着好似鬼哭,虎伯阴沉着脸看到,远处突兀出现一顶红轿,轿子前面还飘着两只出嫁的红灯笼,令他脸色大变。
没有轿夫只有一顶红轿,个两只红灯笼,从半空向这边飞来,在距离七丈的位置红轿停下,一物从轿子内飞出向着姜明射去。
“别接!”
听到虎伯喊声,东西已经被姜明抓在手里。
“呵,这就是鬼母递婚书么?鬼母今日给本公爷下婚书,是要来索婚还是来索本公爷的命。”
“阴人索魂结阴亲,索婚亦索命。”红轿中的声音沙哑尖锐难听,想象发出这种声音的人,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