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好脸色,你可会欢天喜地?”
“不会。”
傅欲行讥讽道,“你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
宁栀脸色变了变。
抿紧了唇,不许自己再接话。
这一晚,宁栀被折腾到凌晨三点多。
傅欲行那个疯魔。
他说他这次至少出差一周。
按两天一次来算。
也要做四次。
还警告宁栀,不想弄裂她手臂的伤。
就配合点。
叫得好听点。
别墅客厅那么大。
每一个角落,他都不放过。
每种姿势都要来一次。
若非她受不住的昏睡过去,他怕是要变态地做到天亮。
结束后,他点燃根烟抽了两口,隔着袅袅烟雾凝着她身上的斑斑吻痕。
视线落在她右臂的伤口上。
他眸光暗沉下去。
将烟掐灭,抱起她回楼上房间。
给她清洗完身子,包扎又出了点血的伤口。
也不管现在几点,就拨出江淮的电话。
欲行哥,是我瞎了吗,我怎么看不见窗外天亮?”
“你没瞎。”
傅欲行嗓音沉郁,“要是没清醒,就去浴室淋一分钟冷水再接电话。”
“我清醒了清醒了,欲行哥,你说。”
江淮看了眼时间。
凌晨四点。
这个时候,傅欲行打电话,肯定是知道了顾琳姗跟她奸夫偷.情的事。
“那你听清楚了。”
傅欲行沉声吩咐,“宁栀手臂的伤一直无法愈合,我怀疑伤口有问题。”
“欲行哥,你确定她的伤愈合不了,不是你天天欺负她造成的吗?”
“跟那没关系。”
昨天晚上跟傅天泽谈过之后。
他基本确定了上次袭击他的人,是傅天泽指使的。
而早在两个月前,他就查出傅天泽跟东欧一个医学实验室有可能在合作。
傅天泽原本要对付的是他。
宁栀是替他挡的匕首。
若是匕首真有问题……
念及此,他眸光又沉了一分。
床上的女人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还紧锁着眉。
“欲行哥,我明白了,这件事交给我。”
宁栀是顶着两只熊猫眼去的学校。
擦身而过时,胡莲阴阳怪气地问,“哟,宁老师黑眼圈这么重,昨晚是跟哪个男人加班去了吗?”
宁栀只当没听见胡莲的话。
越过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胡莲没面子的冷了脸,“今天的测试,宁老师要不要赌一下?”
宁栀还是没出声。
胡莲恨恨地跺了跺脚,抱着试卷去教室。
下午放学前,测试成绩出来。
宁栀班上的平均成绩比胡莲班上高出一分。
但高分段,不如胡莲班。
胡莲一边视宁栀为眼中钉。
一边暗暗分析自己班上学生成绩考差的原因。
她有些后悔,开学的时候,收了两份礼,班上进了两个关系户。
照这样下去,期末考试,她恐怕要输。
想到她跟宁栀打的赌。
她暗暗咬牙,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学生成绩都提上去。
期末考试,绝对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