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为你出头。他说你是小三的女儿,就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
“你学生的事,也不是你告诉欲行他才知道的,他一直知道。”
宁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病房的。
她大脑乱得无法正常思考问题。
顾琳姗说的那些话,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她说傅欲行把她发泄生理需求的工具。
说就算傅天泽强暴了她,傅欲行也不会为她出头。
说她是小三的女儿,是个男人都能上。
那些字句,不是字句。
是刀子。
无比锋利的刀子。
一刀刀的割着她的心。
宁栀以为心痛到麻木,就不会再痛。
可是她错了,心不会痛到麻木,
只会痛到无法呼吸。
痛到她想逃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走出医院,她忘了要打车。
在路旁差点被车撞到,有人拉了她一把。
“学妹,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宁栀抬头看见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覃易。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
盯着他几秒,终于找回了部份意识和思考的能力。
但脑子还有些迟钝。
她茫然地问,“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你刚才差点被车撞到,你脸色很苍白,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心情不好?”
覃易抓着她手臂的手还没放开。
映着她容颜的墨眸里尽是担忧。
宁栀望着他眼里的自己,轻轻摇头,“我没事,刚才,谢谢你。”
她不记得自己差点被车撞到。
但他说是。
那一定就是了。
宁栀抽回自己的手臂,又往后退开一小步。
覃易把她不着痕迹跟自己保持距离的行为看在眼里。
嗓音温润,“学妹,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宁栀立即摇头,“不,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
“你这个样子打车,我不放心,走吧,我送你。”
覃易看似温和的语气,有着属于他的强势。
说完就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宁栀顿了几秒,跟上去。
坐在覃易的车上,宁栀一路发呆到家。
她想起自己刚才在病房里跟顾琳姗的对话。
“你说他那么爱你,那你爱他吗?”
“当然。”
“不,你不爱他,你要是爱他,就不会跟程家宏暗度陈仓了。”
“你知道了?”
“我也不想知道,但很不巧,你自己搞得清楚你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这个不重要,欲行愿意接受我的一切。宁栀,你不会以为,欲行不知道我的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