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再说。”
关键是邪门就邪在,江见川一点都不反感,还觉得这家伙有点可爱。
“哎哟真烦。”江见川蹬了几下脚,将薄毯盖过头顶不愿意再想,装死算了。
黑暗蔓延的瞬间,疲惫和困倦随之而来重重包裹住了江见川,没多久便睡着了,静寂的客厅里是他平稳的浅浅的呼吸声。
半个小时后,他的沙发旁蹲着一只傻狗和两只猫。
吴歧路对着狗剩和蛋挞比了个“嘘”得手势,然后慢慢把江见川遮在脸上的薄毯往下拉了拉。
他轻轻点了下江见川眼下的乌青,眼里溢满了柔情与心疼。
“辛苦了,川哥。”
他将胳膊轻轻穿过江见川的颈后和腿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往卧室走。
江见川微眯了下眼睛,感受到吴歧路将他轻手轻脚放到了床上,还盖上了被子。
额角突突直跳,他又不是小孩,这么大的动静还能不醒吗?
不过这床确实比沙发舒服,江见川又累又困,懒得跟吴歧路一般见识。
吴歧路就着窗外的城市光温柔地注视着江见川,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掀开被子躺到了床的另一边。
五分钟后,吴歧路往江见川的方向凑了凑,又凑了凑。
十分钟后,吴歧路侧身对着江见川,用指尖轻轻点了下他的脸颊。
十一分钟后,在他的胳膊即将搭到江见川的腰上时,耳边传来他川哥无奈微哑的嗓音。
“吴歧路,老实点睡觉吧。”
“……哦,好的。”吴歧路默默把胳膊收了回去。
半个小时后,江见川睡着了,吴歧路将人轻轻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