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歧路披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看到江见川眼睛一亮,“川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江见川看着他松垮地挂在胯间的腰带和胸腹部的水珠,不自在的偏移视线,“你不是让我早点回家吗?”
他低头是一沙发的计生用品,抬头是带着潮湿水汽的吴歧路,一时间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最后抱起脚边的蛋挞走去了猫砂盆,拿着小铲子翻。
吴歧路疑惑地看着江见川坐立难安的样,正想开口询问就看到那一沙发他还没来得及整理的油啊膏啊……
“那个……川……川哥,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吴歧路快步走过去将那些东西往怀里一搂,用脚勾开矮柜,一股脑儿全塞了进去。
“嗯,我没想。”江见川蹲在地上,用小铲子在里面戳来戳去,中午吴歧路刚收拾过,里面很干净。
蛋挞和狗剩蹲坐在一旁,看着江见川奇怪的动作,疑惑地“喵”了几声。
蛋挞以为主人喜欢,就跳进去刨了个小坑,试图给它川爸拉坨新鲜的。
江见川看着它急得喵喵叫的样子,脑袋抵在膝盖上抖着肩膀闷笑,“我们蛋挞真孝顺,爸爸不要这个。”
吴歧路站在一旁看他们父慈子孝的,弯腰勾着江见川的膝盖将人抱了起来。
忽如其来的腾空吓了江见川一跳,诚然他是一个身高183的成年男性,动不动被像小孩子一样抱起来这件事对他来说不管多少次都难以消化。
“你干嘛呀?放我下来。”
江见川觉得别扭极了,他除了小时候生病被江女士这样抱着以外,就再也没有被抱起来过。
吴歧路将他放到沙发上,搂着亲了会,委屈道:“你宁愿看蛋挞拉屎都不愿意看看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就是钱多了烧的,随便买买。”
江见川手插进他潮湿的发丝间,拇指轻轻抚过他的鬓角:“路路,我今年27,不是17,你别动不动就勾我啊。”
“我们江江原来是大人了呀。”吴歧路胳膊撑在他耳边,发梢攒出来一颗小水珠掉落在江见川眼皮那颗小痣上。
江见川下意识闭上眼,下一秒便有温热的吻落在他薄薄的眼皮上。
“江江……”
吴歧路最近很是没大没小,喜欢贴在他耳边叫他的小名。
从来没有人这么亲昵的唤过他,就连江女士都是“川儿”这般叫他末尾的字。
江见川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这个昵称,是应酬后醉酒的吴歧路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回家,咕哝着“江江陪我睡觉。”
江见川欲望很浅,可能是工作的繁忙抹去了那些胡思乱想,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字的威力竟然那么大。
那天吴歧路睡得很香,但他睁眼到半夜。
他做不出来对着喝醉熟睡的人撸这种不太道德的事,在阳台足足抽了三根烟才勉强压下去。
江见川喉间紧了紧,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眼前忽得一黑。
吴歧路拉起他的卫衣兜住了他的脑袋。
江见川卫衣里没穿短袖,此刻被扯上去,上半身便露个完全。
不过江见川除了疑惑倒是没想什么其他的,他一个大男人,光个膀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影响市容。
“干嘛呀?”江见川想伸手拉开脸上的衣服,但是被吴歧路握住了手腕。
吴歧路的拇指放在他那颗小红痣上,声音透过卫衣传递到他耳膜。
“川哥,我们试试,我们……循序渐进。”
江见川没能问出来是什么,因为吴歧路的手远比他的话还要快。
他用动作解答了他的疑惑。
在江见川以为自己要闷死在卫衣里时,吴歧路拉下了他的束缚,低头凑近了他。
两人的低輲便溺在了这一个吻里。
期间蛋挞跳上茶几看着两人挠了挠脑袋,江见川眯着眼睛看到,吓了一跳,伸手想推吴歧路,被蛮力制止。
“吴歧路,蛋挞!蛋挞……”
吴歧路腾出一只手卡着他的下巴将他的目光对准自己,漆黑的眸蔓延上了一层浅浅的红血丝。
带点凶恶,“看我,别看它。”
江见川被攥得紧了,再没能将心思分出去半点。
……
吴歧路伸开胳膊在茶几下拿出湿巾擦了擦江见川腰腹,微凉的触感敲醒了江见川的理智。
他这才发现吴歧路这小子浴袍下是空档。
江见川一时语塞,看着沙发靠背上几点浊,涨红了脸。
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拿抽纸,直接用袖子迅速抹了去。
吴歧路没忍住笑了笑,拉起他的袖口用湿巾搓了搓:“刚才谁说自己27了不是17来着?怎么害羞成这样?”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