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对视:“自己走你也没有知会我。”
好家伙,还记上仇了?
等到了放门口,梁时摸了摸浴巾口袋,啧,有点蠢,她好像忘拿房卡了。
人公主抱对着她的房门,梁时尴尬的笑了笑:“李总,要不您把我放下来,然后您回房给前台打个电话,帮我叫个服务生来替我开个门?”
谁知某人掉了个方向,走到对面的放门口,低头朝他笑:“左边口袋,帮我拿一下房卡?”
梁时微微挑眉:“你可以把我放下来然后自己拿。”
李君迁大概是故意一样,把她往空中抛了抛,吓得她一下抱紧了他:“脑子进水了?”
“小时,我说过,不要叫我李总。”
梁时受不了了,右手探他裤子左口袋,大概身位不对,探口袋动作有些不方便,艰难的把那张房卡拿出来,手指还有他大腿肌肉的触感。
真烫手,梁时把房卡贴在门把手,开门。
“行了吧?放我下来。”
男女有别,力量还真是悬殊之别。直到他把她放在床上,梁时才安静下来。
她刚准备拿起电话,左腿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握住,梁时回头看,李君迁竟然在帮她……揉腿!
“不痛了,你别按了。”
别说,还挺舒服,按摩的手法很专业。
“你学过按摩?”
“以前喜欢运动,学过一些放松肌肉的手段。弄疼了别忍着,饿了吗?”
梁时诚实的点头:“有点。”
“打电话订餐。”
梁时被按的特舒服,不想动:“我英语不好。”
微微眯着眼被按摩按的有点困意的梁时看到他轻笑:“那你的香槟怎么点的?”
好家伙,搁这等着她呢?
她摆烂:“香槟多简单,我说中文那服务员都能明白。点菜就算了,我英语比法文还…差。”
梁时与他视线相交,李君迁笑着看她,没说话,一副看穿她的样子。
毕竟那会儿他邀请她去科尔马祝她高中毕业时,梁时给他看过那本被她翻烂的牛津高阶英语词典。
李君迁多聪明啊,别想骗他。
她投降,拿起可移动座机开始打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一只干净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梁时看他,然后把座机放在他手心。
她两手撑在床上,听着他讲电话,讲真,这男人说起英文来真是好听,带点英腔,好听极了。没仔细听,都不知道他点了什么。
梁时把座机放回原位,回过头问他:“你的语速比高考听力还快,点了什么?”
恰巧,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梁时看他从口袋拿出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个跨洋电话。
窗帘被他全数拉开,属于墨尔本夏季的阳光洒进房间,梁时自己揉着小腿,盯着站在窗前男人逆光的背影。
法文,她听得懂。
原来他和朋友叙旧是这种状态,随性自然,甚至有说有笑。看来,平时是装的冷漠深沉了。
五分钟后,男人收起电话,逆光走到床边时,梁时才又看清他那张帅脚,头发有些长了,刚游过泳后干了的头发没有发胶的固定,让他看上去更加年轻。
啧,换个高中校服,活脱脱一个刚成年的帅小伙。
“有个朋友正好来墨尔本出差,许久未见,下午……”
梁时耸了耸肩,抢过话匣子:“法语还是听懂了一些的,下午你尽管出去社交,我正好休息休息。你不用管我。”
李君迁看着她的腿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想带她一起去:“高尔夫,有兴趣吗?”
梁时一副见鬼的样子:“我的腿不支持我热爱运动。”
“有高尔夫球车。”
梁时仍旧不心动:“听说周杰伦和昆凌经常在墨尔本打高尔夫,但昨天我刷到他在台北出没。”
言下之意,如果她能偶遇偶像她就不顾自己腿死活,肯定要去碰一碰运气。
他挑眉:“你什么时候喜欢周杰伦了?”
她轻笑:“我不喜欢他,但我欣赏他的才华和佳作。”
“Connell听说过吗?”
梁时微微皱眉:“你该不会说的是Connell Thomas?”
那位在法国裁缝届堪称天花板的男人!她的衣柜里躺着的几件礼服裙可都出自这位康奈尔之手!如若她当初不是混迹时尚圈,有一些人脉,否则一件礼服可以等好几年甚至根本没有机会。
梁时从床上站了起来:“真的假的?”
某人难得昂着头与他对视:“所以,去吗?”
梁时盯着他那抹笑意,太迷惑人心了,简直无法判断他话的真伪,这男人,可真有本事。
“你要是骗我,我就把你脑袋当高尔夫球。”
梁时下床,没站稳,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