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也不是,周夫人狠狠瞪了周延一眼,都是这捣蛋鬼惹出来的好事。
周瑜白却拿起酒杯,干了。
“不管外面如何,各家有各家的规矩,你就是我们周家的格格,这个不变。”
随后,深深看了她一眼,离席。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宁静。
时越却不受影响,继续接上周延的话,“你与我三哥是同期的校友,虽说现在各自为阵,但好歹也是亲戚,我三嫂都有了,你也不要落后太多哦。”
看向周夫人,“夫人的眼光是极好的,看上的姑娘指定也不差,不妨见见,说不准还是个缘分呢。”
“至于你大哥,明日你可别跟来了,我们夫妻两个出去,你横插在中间,多不像话啊,你说是不是。”
周延不做声,脸色差的可怖。
剩下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一顿饭吃得起起落落,就算是瞎子都能听出来这一家人的隐晦。时越想,她和周元真的该尽早结束了,省得不定时就遇上这修罗场。
知道周延不会就此罢休,但也没想到他这么胆大,或者说,他已经不在乎了。
热了牛奶上楼,打算睡前喝了助眠,却被他拉进了屋子。
“小心,洒出来了。”她抱怨他的粗鲁,抓着手就扯,也不看看她手里还拿着东西。
周延将她靠在墙上,一手撑着不让她跑,一手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时越手上洒了不少,粘乎乎的恶心,就拿他胸前的衣料擦手。
他没在意身上被蹂躏地皱皱巴巴的衬衣,低下头,凑在她耳边。
“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