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在外面找人好了,逢场作戏,灯红酒绿,他借着酒精一次又一次地堕落,唯有那颗真心,至今还滚烫的让他痛彻心扉。
两人就这么各过各的,各不干涉,儿子生了,也不在乎继承人的问题。
偶尔来了兴致,或许也可以重燃旧火。
十几年来,他就靠着这点儿温存,挣扎着给自己心里的那堆火,再续上燃料,颤颤巍巍地维持至今。
“多可怜啊,多可怜啊,”韩珩终究是哭了出来,“老袁,我太难受了,她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我,我差别人哪儿了啊。”
袁安逸和他从小到大的铁哥们,太了解他和时越的情感纠结了。
他不是没劝过他,不要她做什么你也做什么,你一旦跨越了雷池,再想回头真的就难了。但是韩珩也是活生生的人啊,他再爱她,也是天之骄子一辈子,也有自己的尊严。做不到磕碎了骨头,乞求她的喜欢。
两人就这么不亲不近地缠着,远着,十八年了吧,该有个结果了。
“老韩,你不差,你谁也不差,就怪这破命,谁叫时越就是那么个死心眼儿,这辈子就喜欢那么个温柔调调。咱真不是那块儿料啊,装不来,那就放手吧,啊,老韩,听哥们句劝吧,算了吧。”
“我不,我和她十几年夫妻,凭什么给别人让位,我偏不。”他的声音都小了许多,嘴却硬的要死。
唉,这能怎么办,根本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