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娘,不要求他。”惬十不愿看她为自己求饶,正欲出手,却转瞬间被突然出现的琉丰钳制住手脚,再无反抗之力。
“琉丰,不要伤害他。”
“凭什么我不能动他,”穆吉低头睥睨跪在他脚边的女人,那么卑微,那般弱小,完全没有在花楼里与他对峙的倔强。
该满意的,他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东西,折断她的傲骨原来这么简单。
但是,他还不满足,他不喜欢她为别的男人向他求饶。那个男人,于他来说不堪一击,这般无用,怎值得她的包庇,他凭什么不能杀了他。
“你看到了,是他先动的手,他想要杀了我,我却不能杀了他,这是何道理?”
“可他不是您的对手啊,他并未伤到您半分啊。”他身上没有任何损伤,惬十却无一处完好。
他的威压重重地打在惬十的身上,让本就被按住的他,直接贴向地面,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说不出话来。
“你快收回威压啊,他承受不住的,快啊,”她不与他争辩这些,只求他能放手,惬十真的快撑不住了啊。
“求您了,求您了。”
眼看求不得,那边又快没了气息,她挪过去,以身挡开威压的力量。
若不能同生,那便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