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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3)

把在座所有人全算上,大概谁也未曾听过新娘拜堂还带着暗青子的。以项长老和楚石为首的十数人唯花寒衣马首是瞻,反应过来后亮出兵器就要扑上来拿路小佳他们,却被白兔的人拦下。也有人心中忐忑,两边都不愿得罪,暗自退到一边作壁上观,大殿内一时陷入混乱。

但这样的混乱对白兔那边的局势毫无影响。

叶开和丁灵琳大步走到路小佳和白兔稍远处站定,背向而立。两人皆长于暗器,可兼顾远处局势,傅红雪则提刀守在近侧。马芳铃从地上拾起一把不知谁丢下的剑拿在手里,刚向前迈出一步就被傅红雪扯了回去,不由分说用自己的身体把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花寒衣皱眉道:“看来你们早有准备。”

路小佳笑了一声:“也就准备了六七天,没多早。”

“这份心思,可不是六七天前才有的吧。”花寒衣顿了顿,问白兔道,“你如今身居少教主之位,这偌大的基业,迟早是你的掌中之物。你就心急至此,片刻也等不得了么?”

白兔道:“不是等不得,只是不想等了。”

花寒衣向殿内扫视一圈,慢悠悠道:“才堪堪收服三成人马,就敢与本座当面抗衡——怎么,找了一个男人撑腰,便把你狂得姓什么都忘了?”

“花教主,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叶开转过身道,“什么叫找了‘一个’男人撑腰,我跟傅红雪这么俩大活人还杵在这儿,你视而不见,不太好吧?”

花寒衣不想跟他做口舌之争,冷哼一声:“就凭你们?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白兔道:“是,就凭我们勠力同心,对付你孤家寡人,谁能笑到最后,还未可知。”

花寒衣眉头皱起。仿佛是验证白兔的话一般,他本已占了上风的部众突然一溃千里,楚石抵挡不住岑玉,丢了手中兵器,似纸鹞子般飞出老远,摔倒在地,项长老则被阿盛一掌打得吐血,就连外围袖手旁观的人也尽数跌倒,除了白兔的手下,竟是一个能站着的都没有了。

项长老凌厉的目光落在白兔脸上,似乎想用眼神活剐了她,咬牙切齿道:“贱人,你竟然下毒!”

白兔侧过头道:“放心,要不了性命,不过暂时散去功力罢了,等我了结花寒衣,自会给你们解药。”

花寒衣蓦地想起了什么,冷着脸后退一步,坐回宝座:“你把毒下在酒里?”

叶开邀功似的道:“我这杯酒敬得如何?”

路小佳挑起大拇指,笑道:“时机把握得刚好。”

项长老气得目眦尽裂:“姓白的,你忘了当初你走投无路,是教主好心将你收入门下,你如今反倒联合外人谋害教主,就不怕天打雷劈?你这吃里扒外,恩将仇报的贱人,便是坐上教主之位,也没人服你!”

白兔说:“你所言不错,我今日所有,全拜花寒衣所赐,片刻不敢或忘。至于恩将仇报四个字,我实在担待不起,跟花教主相比,尚不及他万分之一。若天上真有雷公,该天打雷劈的人,也决计不是我。”

话说到这里,是个脑子不笨的,都能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花寒衣冷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路小佳道:“死到临头,还问这么多做什么,下去见到阎王爷,自然就知道了。”

说着,他足尖略点地面纵起身形,剑光直取花寒衣胸口。后者不躲不避,左手在座椅扶手上按下,宝座四周顿时如天女散花一般射出数蓬短箭。路小佳腾挪敏捷,脚步向左跨出灵巧跳开,长剑似卷云赴浪,将直击胸膛的短箭扫落,白兔好像一只轻巧林雀飞跃到他近侧,以迅雷之势抓住他手臂向后跃出,挡住几支射向他肩头的漏网之箭,摇头道:“都说了那座位有机关,你偏不信邪,非要以身试法才舒坦。”

路小佳道:“药已经起效,这回暗器也射完了,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他们挡箭的工夫,傅红雪也没闲着,挥刀劈落一支射到面前的短箭,任削断的箭尾堪堪擦过脸颊,将马芳铃往大门的方向推过去:“你先离开这里。”

马芳铃问道:“那你呢?”

傅红雪低声道:“你到边城等我,这里的事处理完,我就来找你。出去的时候自己小心些……”

叶开在边上打断他:“放心吧,我娘在外头接应呢。”

马芳铃还想说什么,忽听上首花寒衣淡淡道:“马大小姐,若我是你,此刻绝不会听他们的安排。”

丁灵琳喝道:“不听我们的,难道听你的不成!”

花寒衣道:“至少,我没有杀了马空群,还把他唯一的女儿蒙在鼓里。”

马芳铃彻底愣住,瞧着傅红雪等人,不由自主地往反方向迈了一步,与他们略略拉开距离,原本黑白分明的眼中隐约漫上一抹诡异的赤色。

与此同时,白兔的面色已难看至极,抬头跟路小佳交换一个眼神,都明白不能让花寒衣把话接着说下去,两人再次双双飘身而起,仗剑向花寒衣心窝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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