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脸，吩咐，“半分钟之内，撤。”
对方从鼻腔里傲慢哼出一声。
男人隐忍着青筋，走出别墅，给陈助打通了电话，“突然来了伙人，说是傅总父亲派来的，我怕贸然动火会出问题，所以只得先行撤离，至于……那个洗浴室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表少爷，暂时还没能确认。”
陈助安静几秒，道：“好，我知道了。”
他走进会议室，到傅湛身侧，俯身低语。
男人漫不经心，没什么表情。
陈助问，“咱们还要继续查吗？”
傅建国派人出马，算是摆明了袒护表少爷那边，公然和亲儿子成了两派对立。
其实陈助也不明白，为什么傅董每次都会这么护着表少爷。
明明傅总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可从小到大，傅董总是会……更偏心表少爷一些。
傅湛倒是没纠结这儿，问话，“谭宁呢。”
“啊？”陈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姐，小姐应该已经回学校了吧。”
傅湛眼眸微抬，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淡道：“再去给她准备点东西送过去，跟我闹着脾气，你放在公馆的那些东西她或许不会要。”
陈助：“……是。”
“再送几箱车厘子和热粥过去，她今天没怎么吃东西。”
“……是。”陈助沉默了一会儿，确认他不再吩咐后，问，“那表少爷这事该怎么办？如果别墅里的是假少爷，那现在真少爷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傅湛手撑着下颌，敷衍嗯一声。
“回来就回来了。”
“可表少爷回来了，小姐她——”陈助合时收住了话。
曾经表少爷和小姐那么相爱，两人甚至差点订了婚，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他们二人一到法定年龄就会结婚。
但现如今，小姐已经是傅总的人了。
表少爷此时要回来，小姐岂不是……要甩了傅总？
不对，好像已经甩了。
“随她。”傅湛神情泰然，一副任凭小孩子胡闹的平静模样，“就算真不要我了，我能怎么办？我的女孩，开心就好。”
陈助嘴角抽搐，他才不信傅湛会放手。
下一秒——
“大不了，任她玩，玩累了再回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