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到了什么痛处,轻闭双眼,攥紧了拳,“宁宁,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谭宁目睹着他悲痛的表情,神情麻木到一种极致。
真挺装的。
在这儿演上了。
“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催眠我,让我忘记那些天绑架我的人长着你这张脸的话,你不然找点专业的催眠师来试试。”她的声音平静,“你的戏太假,看不进去。”
傅羡看着她,良久。
“宁宁……”
“圆圆。”
后一道男声,盖过了前面的声音。
谭宁透过傅羡,看向站在他身后的男人。
别墅阳台的微风吹动窗帘一摆,轻晃动着,他视线睨着两人这处的动静,似乎是被灌多了酒刚上来,神情略微有些倦怠,“过来,来我身边。”
谭宁再次想也不想从傅羡身边擦肩过去。
走到傅湛身边,才恍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这是,又喝多了?
谭宁刚要扶住他的手臂看他的脸,却忽然被他轻微一拽,两三步带到自己身边,沉默缄言的,一句话也不说。
谭宁微微仰头,轻声问,“难受吗?”
他没说话,依旧很轻的摇了下头,从始至终都没看傅羡一眼。
“那我叫陈洋哥来。”
傅湛还是轻摇了下头。
谭宁便扶着他,“我先送你上车,然后去和婶婶说一声。”
“嗯。”他淡嗯,任由女孩扶着自己。
“哥哥什么时候和宁宁变得这么好了?”
谭宁扶着傅湛刚要往下走的时候,身后的傅羡突然开口了。
他的目光始终定在谭宁身上,一刻也不肯挪开,“当年我去英国之前,哥哥和宁宁的关系还很一般,怎么我现在回来之后,发现有些东西都变了样子呢?”
谭宁没想理会他,此刻身边的傅湛却缓缓道:
“因为时间,总会挑拣出对的人留下。”
傅羡平静着,沉默着,直到看到两人走到楼梯拐角处,他才微微弯唇,又恢复了那副纯良无害的模样,“这也是我想告诉哥哥的话。”
……
谭宁扶着傅湛离开的消息传到江晚吟耳朵里时,她正在煮解酒茶。
“怎么喝的这么多,不是只讲小酌两杯吗?”她不由将心提了起来,“喝太多酒,身子怎么吃得消?”
正靠坐在沙发上缓神醒酒的傅成均拧着眉头的手一顿。
他状似无意道:“你倒是很关心傅湛,都喝多了,你的重点倒是放在他身上。”
江晚吟抿唇,沉默半晌,“我只是……”
“不是我灌的。”傅成均打断,“他自己要喝的。”
江晚吟却没把他的话当真,觉得他是有所察觉而故意给傅湛灌酒,“怎么可能?一个人好好的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傅成均没在乎小妻子话里的别意,闭上眼,笑一声。
“谁知道呢。”
……
傅湛将下巴埋在谭宁的颈窝,耐心吻着她的耳垂,“圆圆,好香。”
上了车后,谭宁已经被这样亲了快有半个小时。
“……你别打着喝醉酒的名头占我便宜,醉了也是有意识的,对男人永远不要放下戒备心。”
谭宁被他吻得有些痒,想躲却被摁得更近,“这可是你说的,哥。”
某人闷声不响,就继续亲她。
算是赖皮到底了。
“陈洋哥,等下前面到了学校给我放下。”谭宁无奈叹气。
陈助愣了,“小姐您不照顾,傅总喝的这么醉谁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