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
同一时间，千代集团也出了大麻烦。
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数百封匿名举报信，塞满了商会的收信箱里，桩桩件件投诉傅湛伪善，控诉他假捐款、假作为、假做派。
一瞬间，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负面消息涌上。
此刻，商会大门和千代大门已经围满了人。
这一招，用的够损。
商会选举头一天，被安上了“假人”的罪名，哪怕要调查清楚这些信的来源和真相，最少也需要三天时间。
而这期间，傅湛会因为避嫌而被取消选举资格，静待联合商会的调查取证。
陈助两条腿快要倒腾成六条腿用，累得气喘吁吁在千代集团上下忙到连口水都喝不上。
一走到总裁办公室附近，里面传来“轰隆”一声重响。
“傅总！”
陈助懵了，还以为是傅湛不堪舆论，怒火攻心晕倒，火急火燎跑了进来。
结果一闯进来，一脸平静的傅湛和一脸面瘫的严云州均掀起眼皮看向他。
“怎么？喊这么激烈，十分钟不见想我想成这样？”某人还神情自得，语气悠悠。
陈助看着满地散落的文件，才知道两人刚才是在用文件夹垒金字塔。
“傅总，真不是玩的时候，现在很急，非常急，特别急！”
傅湛“哦”一声，蹲下，依旧不紧不慢重新垒起金字塔，还不忘指使着严云州，“这次你垒左边，我垒右边，下手轻点，不准再乱晃了，你这个人技术太差。”
严云州嗤一声，“你要是给我钱让我玩这游戏，根本就不需要你来，我自己就能。”
傅湛挑衅抬眉，“十万，垒。”
说是迟那时快，严云州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三个三个就往上垒，速度比刚才快了不止三倍。
“。”傅湛扯了下唇，转过头来看陈助急的冒汗，轻声道：“急成这样做什么，过来喝口水。”
“傅总，这火都烧到自己城门楼前了，您怎么就一点都不慌？”陈助气得太阳穴突突跳，“您这样，明天还怎么去商会？还怎么去看小姐的考试？”
提及到某人，傅湛动作罕见停滞了一秒。
随后再次归于那种平淡模样。
“当然去。”
他的目光扫向严云州迅速用文件夹建起的‘高楼大厦’，口吻淡而沉静。
“你说的火究竟烧到了哪个地方，可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