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抹眼泪,嘴硬道:“谁欠你酒了?”
说着话咕咚咕咚就给连着给自己灌了三杯。
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道:“得,一码归一码,这账咱俩就算是清了。”
酒气上头,娄晓娥越想越替自己不值。
自己就不该耳朵软了,禁不住亲妈的软磨硬泡,答应嫁给许大茂这么个祸害!
想当初许大茂他妈在自家当佣人,拼了命地巴结自己的亲妈,说她儿子有技术,一招鲜吃遍天,关键是成分好,为人还老实,那个低眉顺目的模样真是看上去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现如今居然就因为自己没怀上孩子,逢年过节地就敢堂而皇之地给自己撂脸子!
这娘儿俩一个德行,嘴上说的跟真的一样,本质上都不是什么老实人!
还有许大茂的亲爹,算计劲儿跟前院的三大爷比起来那也是不遑多让!
变着法儿地给自己递话,说什么许大茂一个放映员,来回跑不方便,不就是想让自己回家跟亲爸说情,让他倚着轧钢厂股东的面子给安排一辆自行车吗?
瞧瞧这一家子的德行!
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嫁到他许家去!
可想着想着,娄晓娥无助的泪水又淌了下来,她喃喃道:“奶奶,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呀?”
见聋老太没有应声,娄晓娥歪了歪脑袋又寻摸了一圈,随后不禁有些纳闷儿,咦,这聋老太人呢?还有,这屋子怎么黑漆漆的,连门儿也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