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真够大胆的，老娘都不得不佩服你！”
城垛旁，魏通对着杨昭竖起大拇指。
“这有什么佩服的，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杨昭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若不是芈元咄咄逼人，他也不会这么不给面子。
“说是这么说，不过好在你并无意朝堂，倒也没什么大碍。”
魏通点了点头，随后扫了眼四周，小声向着杨昭道：“你知道为什么陛下不让你去琳琅关了？”
“嗯？不知道啊。”
杨昭摇了摇头。
闻言魏通一愣，当即瞪眼道：“不知道你为什么跟陛下翻脸？”
这家伙，还以为他知道了老杨可能有危险才非要去琳琅关呢......
“我又不是他的臣子，他若与我商议便罢，可他竟然直接命令与我，我才懒得理他！”
杨昭很自然的说道。
“......”
魏通十分无语。
“逍遥侯，你果然够逍遥！”魏通羡慕的看着杨昭，长叹了口气道。
“你若想，你也可以！”
杨昭笑了笑道。
“......”
“你说的倒是轻巧，哪有那么容易！”
魏通瞥了他一眼，叹道：“若是都如你这般逍遥，还有谁来抵挡这些异族，如此，我人族必亡矣！”
“诶诶，老魏，你这跟谁学的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指点江山了......”
杨昭翻了翻白眼道：“合着不听人皇的命令就是不为人族着想了？谁规定的？”
“而且我又没说不上战场抵挡异族......只是不想听他人左右而已！”
“还有，小子窃以为，上不上战场并不意味着为不为人族着想，我想，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迫于无奈或因为其他原因才上的战场，他们或许是为了功劳俸禄，或许是为了前程，或许是害怕人族战败自己也跟着沦为奴隶......这些，着实算不得什么为人族而战，只能算是为自己而战罢了......”
“嗯？那怎样才算是为人族而战？”
魏通双眼凝视着杨昭，他感觉杨昭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什么是为人族而战......”
杨昭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比如像我父亲那样的人，那些明明可以不参战，即便人族灭亡也可以活的好好的人！”
“他们之所以连年征战，并不是为了自己或者自己的家族，他们的目的是想让整个人族强盛，并不断地延续下去......”
“而我猜测，也只有如此大胸怀的人，才有可能可以踏入那圣人之境！”
杨昭微微抬头看向远方，漆黑的瞳孔犹如两口深井，他似是在对魏通说，也像是在喃喃自语。
“圣人，不单单是武力上的强大，还有心境上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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