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请慎言!”
其中一名汉子扫了一眼杨昭,对着那书生模样的男子使了个眼色。
“唉......”
那青年书生叹了口气,随后不再多言。
另一边,杨昭听着几人的谈话,倒是对那位青年书生颇感兴趣。
“二斤牛肉,一壶上等的好酒来喽~”
就在杨昭正想与那书生搭讪之时,小二从内堂端着一碟切好的牛肉快步走了出来,另一只手中还提着一壶酒。
“客官请慢用,有需要您再吩咐小的!”
小二将牛肉和酒放在桌子上,客气的说了一声。
“嗯,多谢!”
杨昭坐直身子,向着小二道了一声谢。
随后杨昭便打开酒壶,将酒杯倒满。
“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位兄台刚才之言,心念天下百姓,在下实乃佩服的很!”
“来,兄台,在下敬你一杯!”
杨昭端起酒杯,向着那书生微微作揖,随后一口饮尽杯中酒!
那书生闻言,转过头看向杨昭,目光中带着一丝奇异之色,“兄台谬赞,在下只是心有感慨罢了,倒是让兄台见笑了!”
书生端起酒杯,同样向着杨昭微微作揖,也是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诶~,兄台心念百姓,所关乎的乃是天下苍生,在下岂敢笑之!”
杨昭面色郑重的看着青年书生道:“要我说,朝堂之上,就应该多些如兄台这般的人物,那我人族才会越加昌盛!”
“这位公子也这么觉得?”
听杨昭这般说,两名大汉顿时面露喜色。
“当然!”
杨昭点了点头,随后又叹了口气道:“只不过如今朝堂之上,蝇营狗苟、阿谀奉承者居多,而芈......人皇陛下又好大喜功,这才致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流离失所者众多。”
“兄台所言极是,这几十年来我人族南征北战,灭南疆,平北原已然损失惨重,天下早已万民苦战久矣!”
青年书生目光铮亮,继续说道:“如今天下已定,东夷群修、西漠僧侣不似南疆三族、北原尸族那般好战,常年入侵我人族,此时正该休养生息,还政于民,如此才是长远之计!”
“兄台言之有理!”
杨昭点了点头,随后又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此番可是欲前往京城参加春闱之试的?”
“嗯?”
青年书生微微一愣,随即拱手道:“在下姓萧名准,正是准备前往京城参加三月春闱,不知兄台是怎么看出的?”
而这时,两名大汉看向杨昭的目光却是警惕了起来。
杨昭倒也不在意,而是随意的笑了笑道:“此时已是一月末,春闱在即,我见萧兄一身书卷气,口音又是北地口音,想来便是从北地前往京城赶考的应生。”
听杨昭这么一说,两名大汉不禁松了口气,看向杨昭的目光再次变得温和起来。
“哈哈,兄台眼力灼见,在下佩服!”
青年书生大笑一声,随后又向着杨昭拱手问道:“敢问兄台贵姓?”
“在下姓杨,单名一个过字!”
杨昭回礼道。
“杨兄,你我一见如故,不如过来喝几杯如何?”
萧准一脸真诚的说道。
“好,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杨昭笑了笑,拿起酒壶就走了过去。
而两名大汉早就起身让开了地方。
随后杨昭走过来坐下,与萧准推杯换盏,两人侃侃而谈,说的不亦乐乎。
“杨兄,冒昧的问一句,你可是京城人氏?”
几杯酒下肚,萧准脸色有些微红,他看向杨昭,状似随意的问道。
“萧兄何以见得?”
杨昭笑道。
“呵呵,杨兄京城口音虽然没那么重,不过却仍然有一些,而且小弟观杨兄对京城以及朝堂的事情见解颇深,故而......”
说着,萧准抿了一口酒,没再说下去。
“萧兄猜的不错,在下确实乃是京城人士!”
杨昭点了点头道。
“那不知杨兄可与安国公府杨家有关系否?”
萧准忽然又问道。
“嗯?”
杨昭微微一愣,眼中涌上一丝讶异之色。
不过随后他便释然了。
京城姓杨的名门望族只有安国公府一脉,而他对京城高层又颇为见解,只要稍微一想便能猜到他的大体身份。
“呵呵,萧兄慧眼如炬,在下乃是安国公长子一脉玄孙!”
杨昭如实说道。
此时杨昭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而他大哥杨龙的俩儿子也都二十多了,说是杨开业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