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个会长的。
大概拂柳苑长期没有主人,就连粗使也懒散了,如今都快辰正了(早上八点),竟然没有动静?
要说流云流沙真这么大胆?倒也不是。
两人住一间,什么时辰起,都是常年养成的习惯,不会一时半刻就改过来,哪怕想睡懒觉,身体也不允许。
都睁着眼睛看床顶,死等着另一个人先起身,好似先起身的就被自己踩在脚下,往后的活计都是对方做一样。
眼看天色不早了,流沙撑不住了,翻起身快速穿衣服洗漱,看了一眼还不打算动的流云,嗤笑!
“你尽管躺着,看看到姑娘跟前儿是你赢还是我赢!”
“姑娘?我呸!哪门子的姑娘?倒是叫的亲切,不知道的真要拍手叫两声好奴才!”流云翻起身,嘲讽回去。
流沙也不气,敞开房门,“哪门子姑娘你心里不清楚?真要委屈,你那么多姐姐妹妹干爹干娘,怎么不捞你出去?”
“这拂柳苑可放不下你这尊大神!行行好,快高升出去吧!”
“你!”流云看到敞着的门,勉强憋住气,“呵,你又是个什么好的?以为我不知道?有做娘娘的心,就不知道有没有那命了!”
“你闭嘴!”流沙往外看了一眼,恶狠狠道,“你想死,就去,可别连累了我!”
说完转身出去了,流云掀了被子,慢悠悠的起,嘴里骂骂咧咧一声一声的讥笑,“心虚什么?以为那点心思别人不知道呢,心比天高,奈何是丫鬟命!”
如此说着,好似她是高高在上的主子,生了些奇奇怪怪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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