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面瘫？似乎很贴切。
“哪怕你可以吓唬他们，可谣言散开了，对你终究是不好的，所以啊......”
看小鬼正灼灼的望着他，冯书铭也不卖关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说不出谣言！”
沈玉暖看冯书铭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想装蠢，逗他多说话。
“怎么才算说不出啊？拔了舌头？毒哑？”
实在很头疼的样子，“可是他们会写字呢！”
“都说绝对不能惹书生，万一被他们含沙射影的写成话本，在坊间流传呢？”
呃，书生......似乎也包括他......小鬼说的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表哥表哥，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冯书铭被叫懵了，他是独生子，亲戚家也是有女孩的，可家道中落，母亲是个要强的，被人说了几次打秋风后，再也不去走动了。
记忆里从未有软软的小姑娘这么叫过他，而小鬼叫的似乎格外好听，人都被叫柔软了。
沈玉暖再接再厉，上前拉着男人的袖子摇啊摇，势必要摇的男人化作一滩温水不可。
冯书铭拍拍小鬼的脑袋，“先下手为强，可懂？”
歪着头点了点，“好像懂了。”
点她鼻头，“才夸你机灵，怎么立即就笨了？你才不说了吗？书生有独特的本领，人家有书生，咱们就没了？”
“对！咱们都是书生！表哥表哥，你来写！”
呃......似乎给自己挖了个坑......
沈玉暖不过开玩笑，对于宋席儒和郭小小这样的人来说，舆论谣言根本不是事，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
古代信息又不发达，这个地方待不下去，换一个地方就是了，这根本不是问题。
她要玩，可是以生命为前提呢！小表哥会不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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