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敢说还有希望,那就是丧良心!”
顾沁摇头,“不不不,我们没说,你肯定没希望了。”
曹蔚然严肃脸,“你真的决定放弃?”
她不觉得齐蕴是个感情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的人,她很重情,要是真的说出口,可能已经伤着了。
当天晚上宿舍四人出去搓了一顿,叫了酒,不醉不归,庆祝回到单身。
刘大媛哭着说她的初恋,“男人都是王八蛋!”
顾沁没话,一杯一杯不停歇,曹蔚然,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没有人真的事事如意。
当晚住在附近的酒店,第二天才收拾妥当回了学校。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宿舍里从未缺席过任何一个,还像从前,为了打扫卫生和打水,能互相攻坚个十来回。
这天才下课,被很久没碰面的温郁良拦住,“想找到你可真是件难事啊。”
来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人不在,她好像很忙,也不住宿舍,来去匆匆,学校里渐渐有了些不好的传言,他总要问清楚。
两人散步,最后竟然走到了百叶林,那块有名的相思石还在那里,岿然不动,却物是人非。
“你最近在忙什么?过几天就要考试了,票订好了吗?”
沈玉暖摸了摸冷冰冰的石头,搞不懂学校的情侣为什么喜欢到一块石头跟前来祈愿。
像原主,一开始来这里表白,就是想有个美好的开头,在相思石畔互诉衷肠,多美?
沈玉暖没有刻意装作原主天真可爱的样子,她的热情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透支了,如今已经没什么心力去计较别的了。
语气淡淡,“你关心我?”
变了,确实不一样了,和从前简直就是两个人。
温郁良有些囧,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么随意,而是不自觉开始斟词酌句。
“当然关心你了,你父母......”
“我父母把我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我。”
沈玉暖顺着,将温郁良还未说出口的话说出来,这是对方说了一个大学时代的话。
也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听着多少有些虚伪。
“你是来问我,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学校流言都出来了。”
温郁良噎住,他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来的,但关心她也是真的。
哪怕人变了很多,这个咄咄逼人的样子一定是受了委屈,不会有错了。
温郁良伸手拍了拍小蕴的脑袋,“没事了。”
本来没什么的沈玉暖,越被安慰竟然越不是滋味儿,眼眶有点酸,可她到底在酸什么?简直就是矫情!
拍开温郁良的手,惹得对方笑起来,很阳光的人啊,可惜命运捉弄,中间冒出个程鸟金,强取豪夺,时间长了,有了牵绊,这对本来有机会的青梅竹马就这么散了。
温郁良将自己的围巾取下来将沈玉暖裹严实,紧了紧她的衣服,“快考试了,最近别乱跑,好好复习功课,别挂科。”
正说着斜后方突然乌云密布,“放开你的手!”
一个非常有压迫感的低沉声音,手腕被捏住,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小蕴大喊一声,“你敢!”
沈玉暖是真的生气了,“他的手腕要是断了,你绝对会后悔!”
乔睿泽觉得心口有些钝,不舒服,手中捏着一个和女人一样细的手腕,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断,他想,可是不行。
手被放开,温郁良回神才觉得疼,这人身上的气息很可怕,他不自觉将齐蕴挡在身后。
沈玉暖赶紧上前查看,乔睿泽的力量她清楚,根本不是闹着玩的。
“我看看,怎么样?疼不疼?有没有知觉?”
温郁良疼的吸着气,压着声音说,“我没事,你快跑,到人多的地方去,快,听话!”
沈玉暖摇头,托着温郁良的手腕,向乔睿泽伸手,“药。”
乔睿泽黑脸将药膏放在女人手里,看着女人细心给别的男人上药膏,内伤。
“好一点吗?”
温郁良点头,“嗯,凉凉的,马上就不疼了。”小心看了乔睿泽一眼,赶紧移开视线,咬着牙齿说话,“你认识这个人?”
沈玉暖细心给温郁良包扎,小小一点点药膏,里面有微弱的能量流动,是好东西。
把剩下的塞给温郁良,“这是好东西,市面上没有,你留着用,跌打擦伤,外伤都可以用,用钱买不来的。”
温郁良不好意思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问沈玉暖,“我拿着好吗?”
“不用看他,我说能拿就能拿。”
然后看着乔睿泽说,“介绍一下,这是我青梅竹马,温郁良,知道青梅竹马的意思吗?不知道就查!”
然后对温郁良说,“这位叫乔睿泽,是......”
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