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没难过,就是练习。”
意思是,你哭不是伤心难过,是为了练习好看好听。
既然都是有备而来,就将准备的才艺都展示出来,也不枉费那一番心思,藏着掖着多不好?
“我......”
“11也看到了。”
11犹豫着点头,“嗯,99你那样哭虽然好看好听,可不难过。”
看吧,只要递把刀子,这些人都很乐意捅别人,反正死一个少一个,不亏。
沈玉暖为了解放大家的天性,真是付出良多啊!她踢了一脚44,“喂,你请教99吧,让她教你。”
44号早就懵比了,这神展开到底是怎么回事?
脸上的泪早就干了,疑惑的看向99,99却慌了,“没有的事,谁没事哭什么?高高兴兴的不好吗?”
44却不打算放过对方,“可是11也说你哭了的。”
“11,你怎么能瞎说呢?我好好的哭什么?”
“11又没有说谎,对不对?”
11犹犹豫豫,“啊?嗯......”
“你看吧,11没说谎......”
三个人开始了互相攻坚的过程,真的是狗咬狗一嘴毛。
沈玉暖对现在的状态很是满意,重新走到了原先吊椅的位置,小脚在地上剁了剁。
“吊椅。”
另一边角落里的兰斯先生似笑非笑的吩咐,当即吊椅重新升了出来,沈玉暖爬上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瘫了下去。
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眸子,对着悬在她眼前的隐形摄像机好似无意的瞥了一眼,复又闭眼假眠。
就是这一眼,让一直关注着77的兰斯先生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微笑。
“呵,小狐狸......”
对侍者道,“拍下77,送到房间来。”
侍者恭敬道,“请先生放心。”
目送兰斯先生离开,之后的叫价就是侍者的责任了,不管对方如何加价,侍者只要一直举牌,举到胜利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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