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定在原地。
长出一口气,才又将剩下的米饭吃进嘴里,全程没对一口菜。
女人重新出房间的时间,脸上的表情似乎好了不少,看孩子吃完饭还坐在原地,心里有些愧疚。
“吃完了怎么不叫妈妈?那边有玩具,你去玩一会儿,等妈妈收拾完了,陪你做作业。”
压抑的气氛又活了起来,男孩却不见笑容,辅导作业又是一场灾难。
“这!这!这!我是怎么教你的?怎么不长记性?错了还错?你脑子里装的是垃圾吗?”
做错的地方,被女人用铅笔戳出洞来,练习本到处是笔用力点下来留下的黑点。
“讲过多少次了?在听我说话吗?你是在梦游吗?”
女人一手用力打在男孩背上,“没听懂你倒是说啊!三棒子打不出个冷屁,你他么不聋不哑,装什么残疾人?”
男孩始终不说话,女人的气越来越大,她扯着儿子的衣服,将人甩的前后摇摆。
“啊?听的懂人话吗?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智障?”
气的巴掌只往男孩后脑勺招呼,打的乓乓响。
女人打着打着哭起来,眼泪断了线,抽噎的像要断气,还是骂不够的样子,重复最多的一句却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的智障?你怎么能是我儿子?”
女人很痛苦,一把鼻涕一把泪,悲伤难以掩饰,歇斯底里,
“你就是个扫把星!祸害!你生来就是克我的,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么个下三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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