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杨佳琪,我-艹-你大-爷!”
高子帆嘶吼的声音响彻整个教室,身体在扭动在用力,就是没办法挣脱那只本应该软塌塌没什么力气的脚。
他还就不信这个邪了,那被肥肉包裹的身体里有没有二两肌肉还另说,就一米六多的身高对上一米八几的他,被压倒的怎么可能会是他?
一定是他没注意被阴了!高子帆面红耳赤也不表现出一点怂,这特么根本不是实力问题,而是面子!
整个高二五班除了高子帆粗重的喘气声以外,静的掉根羽毛都能听见。
“我有没有大爷刘雨珂应该很清楚,她没告诉你吗?”
“不许提珂儿,你不配!”
“配不配的,不是你说了算。”
在对峙的两人,一个狼狈挣扎,一个抛开形象问题还真的挺轻松写意。
在他们心中两人的状态换了个个儿,三观颠覆无外如是,震得一个个反应不过来。
“废话别那么多,你只需要回答,以后嘴还贱不贱了?”
“我特么就嘴贱,我-艹-你大-爷,杨佳琪你个肥猪,你个浑身上下全是粪的猪,我就骂了,你能怎么着?”
“我不能怎么着,但既然你承认你嘴贱,我只能打到你学会八荣八耻为止。”
接下来只有惨叫和桌椅撞击的刺耳声,所有人都胆颤,迅速撤离战场,就怕自己是下一个,因为班上几乎所有人都明里暗里嘴贱过,除了如白莲花一样的崔佑北。
崔佑北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发小被打,所有人后退的时候他一个跨步迎上去,挡下了杨佳琪挥过去的手臂。
“我替子帆向你道歉,出过气就算了,这里是教室,别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
沈玉暖正在享受来自身体深处的波动,那种释放舒适,慢慢打开枷锁的畅快-感,就快赶上灵气入体的美妙了。
杨佳琪被迫不在意这些人的辱骂,但不表示她不受伤。
她的不在意出于自身无力反抗,是不得已,不代表她在别人嘴贱的时候不想一巴掌扇过去。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暴力能有效的起到震慑作用,还能把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还给对方,让对方也感同身受一下。
“凭什么?”
是呀,凭什么?
你说算了就算了,一年三百六十天,在学校起码有二百天,而这两百天谁对杨佳琪说过算了?因为软弱所以活该被欺负?
沈玉暖一点也没有让步,她没有抽-出自己被紧紧抓-住的小手臂,而是向前一步逼近对方,眼神中毫无波动。
“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朋友,他干了什么好事才惹得我动手?你是打算帮亲不帮理?”
说实话,眼睛很小,但他却被里面闪烁的光耀了眼,忘了说话。
“崔佑北,你他么的还是不是我朋友?谁让你替老子道歉的?我今天就要这个......”
高子帆浑身疼痛,却不愿意装死,要反抗到底,发小的道歉更像是扇在他脸上的巴掌,怒火攻心。
“你闭嘴!”
崔佑北连忙捂住对方的嘴,在他耳边低声威胁,“你要是再敢多嘴一句,我就让高爷爷知道你今天有多给他老人家脸上增光!”
高子帆根本不在意,他的理智早就飞到太平洋上去了,使劲挣脱束缚,要和杨佳琪干一架,放狠话,“崔佑北,你今儿要是拦着我,咱们没法儿处了,绝交!”
这个二货,明明打不过,还要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别说面子了,连里子也没了。
崔佑北一边拦着人一边喊,“都是死人吗?快过来帮忙!”
说着瞟了一眼杨佳琪,见她面无表情,他倒是放心了。
就这时候班主任进来了,看着乱糟糟闹哄哄的教室,“咱们班地震了吗?还有高子帆,你怎么鼻青脸肿的?”
一听班主任的声音原本强烈挣扎,四五个男生拉不住的高子帆突然平静了,瓮声瓮气,“摔楼下了。”
班主任吓一跳,狐疑道,“没事吗?去医疗室看看。”
高子帆走到自己座位上开始翻书,“没事,不用去。”
习惯和班主任插科打诨的几个看气氛不对,赶紧逗着趣儿把这事给糊弄过去了,一整节课班上的氛围充斥着散不去的冷凝。
沈玉暖最自在,她原本不打算按部就班的上学,只打算参加考试,可察觉到原主的灵魂波动以后,计划开始调整。
杨佳琪的心愿只有好好生活这一条,沈玉暖完全可以随自已的意愿潇洒一生,但这个姑娘活的实在太糟心了,她忍不住想做的细致些。
她曾经想做不敢做的事,想说不敢说的话,想爱不敢爱的人,想看不敢看的世界,她都一一为她完成,杨佳琪只需躲在身体里享受就好,沈玉暖就是她的金手指!
高子帆出教室前十分嚣张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