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他老人家吧,放-荡不羁爱自由,除非他自己想见我,不然找不到人的。”
沈玉暖就打算这么不走心的蒙混过关,“反正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殷勤的捏着肩,小嗓音奶奶的问,“力道怎么样?舒服吗?”
林景衡最先憋不住了,牵了她的手将人拉到身前,“就当你师父远游了吧,以后做事谨慎些,不可再如此大意,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帮你保密,至于这些绣品......”
沈玉暖赶紧举手,“交给我处理,保证让它们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放心放心!”
林景衡非常可惜的看着手边的绣品,“这绣布肯定也是你师父给你的吧?”
猛点头,孺子可教!无师自通了。
“以后想绣什么,就让红玉去找林书,我的私库里压着不少布匹,随你挑拣,这些就别用了。”
林景衡拍了拍小暖的脑袋,到底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初入府的时候只有一个简单的小包裹,里面可放不下这么些布料,就真当是什么师父来过吧。
“还算你有点激灵,给祖母的抹额没有冒失。”
因为确实是她的失误,所以虚心受教。
“你就没从这件事情中察觉什么正面的积极向上的信息?”
“哦?你说说看。”
“就比如吧,我只给你这么珍贵的东西,可见你在我心中是不同的。”
林景衡赞同,“礼物我收藏了,心意也收到了。”
这是女子的闺房,到底不能长时间呆着,为小暖名声考虑,林景衡又一次跳窗出去,临走说了谢谢,是真心实意谢谢她的在意。
对方的谢意沈玉暖没有接收到,因为林景衡不仅拿走了折扇和金刚金,说为了防止她穿出去还把潘惜梅送来的那套衣裙也一并带走了,小气!
守在门口提心吊胆的红玉听到姑娘在叫她,心里七上八下,小心翼翼开了门垂着头屏住呼吸往里走。
“姑娘有何吩咐?”
“屋里就你家姑娘一人,你这么拘谨做什么?”
红玉抬头看果然只姑娘一人,“少爷怎么......”
沈玉暖指指后窗,“走了。”
猛地想起那次姑娘大早上趴在大开的后窗上笑,别也是因为少爷吧?
“姑娘您......这是打算给少爷做......”
那个字无论怎么也说不出口,谪仙一样的姑娘,怎么能?哪怕是少爷,也不能!
红玉的避讳沈玉暖多少能猜到,并不打算做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不过她的心意收到了。
“不用担心,你家姑娘不喜欢吃亏。”
之后的一整天,红玉都处在忧虑中。姜黄就是最好的例子,人人年少慕艾,她也是欢喜过少爷的,可欢喜并不是一定要得到,她只远远看着就好。
姜黄是她们四个里面最拔尖的一个,样样拿手。
少爷在老夫人处长大,抛开身份,真真是与她们青梅竹马,而姜黄又因老夫人的关系常常越过少爷的大丫鬟,当初她就看出来了。
老夫人透出要给少爷通房丫头的时候,姜黄嘴上说着绝对不想去,私底下又极其亲近少爷,老夫人才选了她,这些她们几个都知道。
原以为心愿得偿,又有了少爷的骨肉,哪怕少夫人苛刻一些,以后的日子也是有盼头的。
可世事无常,她是见过红玉以及薛家一家子死时的凄惨模样的。
当初老夫人留她看院子,翡翠和兰芷跟着去祈福,是她偷偷摸-摸去乱葬岗给姜黄一家收的尸......
想起那血腥的一幕幕,红玉止不住颤抖,她不希望姑娘步姜黄的后尘。
“可少夫人那里未必会答应,就算老夫人和少爷都喜欢姑娘,背不住少夫人是正妻,您以后还是要去立规矩的,在少夫人手下讨生活......”不是容易的事。
说多了怕姑娘不爱听,可不说心中又过意不去。
沈玉暖安慰红玉,“傻丫头,你是忘了那天在梅芳院的事情了?当时表婶说了什么难道你没听?”
“说,说了什么?”
她被少夫人举着刀砍文嬷嬷的场景吓的脑袋懵懵的,连怎么回的丰园都不知道。
“算了,你只需记住,你家姑娘不做妾!”不做妾的沈姑娘高高兴兴去陪老夫人。
“你来的正好!”老夫人指着立在一旁的富态中年妇人,“这是多宝阁的王掌柜。”
“快给我家的姑娘好好量量尺寸,要的急,你们紧着点做。”
“姑奶奶,我衣服不少了......”
老夫人不赞同道,“衣服永远都不嫌少,像我这个老太太,想穿那明艳的都不行,你们小姑娘就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王掌柜一边量一边记,还要说些讨巧的话,“老夫人家的姑娘真真是好模样,京城多少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