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拜托不要这么笑好吗?你以为是娇羞,其实很瘆人的。
沈玉暖在心中疯狂吐槽,脸上还是淡淡的,开启了精分模式,看着对方装比,实在好笑。
“我这么说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就是我和贺贺之间有超乎你想象的亲密,这次的事情也不是你以为的喝酒误事,而是我们情不自禁。”
妈呀,吐了吐了,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温宁完全不是对手好吗?段位根本不是一卦的!
“我知道贺贺发过来那样的视频和你脱不了关系,你的难受我能理解,但请你不要阻止我们好吗?”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想贺贺为难,要是你能的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吗?”
“我无法控制自己爱贺贺,更做不到不见面不接近,我为了贺贺都能如此忍让,你为什么不能装作没我这个人呢?”
“你还是贺贺的正牌妻子,我们互不相干,为了贺贺都让一步不好吗?”
真的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田小珂太知道温宁了,她心中存在了十来年的假想敌,对方的一举一动她都了解,性格缺陷更加清楚。
骄傲的小公主,被人捧着长大的娇娇女,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
人家可是很有志气的,绝对不会要别人染指了的男人的,一定会坚决的离婚!她笃定,所以怎么丧心病狂就怎么说,务必要气死对方才罢休!
可惜温宁的表情不温不火,她少了很多乐趣。
田小珂心中得意,没什么能比打击温宁更让她快乐的了。
“对我的提议,你是怎么想的?我能知道吗?”
沈玉暖很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田小珂接过去看,脸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意!这位大夫是我好朋友的老公,是精神病方面的专家,你这样的情况最好及时就医,免得病情加大,到时候要是有什么意外想来你妈妈会很伤心。”
噗一声,钝刀子扎进肉里,直刺心脏,疼的她不能呼吸,母亲是不能触及的伤。
这个世界上最恨她的不是温宁,而是母亲。
“你在羞辱我?”
“不,我在认真的帮你,你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是变|0态,要慎重处理。”
“呵,讽刺我无所谓,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一些怎么讽刺我都没关系。”
啊呀,真是好伟大啊!
“我不为难贺贺让他离婚,你能不能不为难我们,硬要我们分开?”
沈玉暖放下咖啡杯,第一次正眼看对方,小小巧巧的普通女生,比了温宁这样的大美女真的算丑了,可放在人堆里也就普通颜值,大众脸。
要说真的很丑出天际?也不至于。
在温和表象下的面容,深藏着惶恐与狠厉,是个可怜又可恨的狠毒之人。
见温宁没有说话,田小珂拿出了她珍藏在手机里的内容,很亲密的坐到了对方身边,一张张翻给温宁看。
如此还不过瘾,拿出准备好的耳机,不由分手塞进温宁耳朵中,点开视频,“这样看的更直观一些。”
静态的哪有动态来的直观?哪有带音效的打击猛烈?
沈玉暖才不想恶心自己,她扯下耳机夺过手机扣在桌面上,对面露满意的田小珂道,“你既然这么满意,不如我们把视频的另一个主人请来一起观看?”
正得意的田小珂一窒,一般这种情况谁会让男人参合进来?不都是偷摸的来吗?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这个点贺贺正在上班......”
“这个你别操心,他不放心我一个人来,专程送过来的,现在正在车里等着呢,我叫他上来吧。”
眼看着温宁拿出手机就要拨号,田小珂猛地就要去抢手机,被对方躲了过去,诧异的看着她。
手机里已经响起了贺航的问话声,僵硬的空气是声音传播的最好利器,清晰到令她发慌。
“宁宁,好了吗?我上去接你?怎么不说话?你没事吧?宁宁?”
眼看温宁要说话,田小珂猛地扑过去抢下手机,胡乱挂了电话。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能和你谈就是不愿意让贺贺为难,你倒好,专门让他不好过,你还是不是他妻子了?一点也不知道为丈夫分担!”
“男人愿意为我遮风挡雨我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做个苦黄连啊?”
她不懂,她是真的不懂。
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晰的感受到对温宁这个人的厌恶,恨不能撕碎对方这张挂满无知的脸!
“再说了,你想当外室我就得同意?不同意就是为难贺航?怎么没见你母亲和别人共侍一夫的?”
动不动问候母亲什么的不要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