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
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突破的。
然后就是康庄大道，一路的突飞猛进。
以至于陈曌不得不在几天后偷偷的提高难度。
她们两个作为非专业测试员，其实就是给陈曌提供实验数据的。
……
“嗨，陈，有没有兴趣参加个拍卖会？”史蒂文突然给陈曌来了个电话。
“什么拍卖会？”
“是我私人藏品拍卖会。”史蒂文说道：“我打算拿一些藏品出来拍卖。”
“嗯？你缺钱吗？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借给你。”陈曌说道。
以他和史蒂文的关系，史蒂文只要开口，多少钱都没问题。
更何况，以史蒂文的名气，他绝对对得起陈曌的每一笔资金支持。
也许他回报给陈曌的不一定就是财富，可能会是一次不错的投资。
所以陈曌压根就不需要担心史蒂文会还不上钱。
甚至陈曌希望他还不上钱。
“的确是有手头有点紧，不过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我手头压了一些收藏品，正好拿出来变现。”
投资艺术品很多时候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保值。
道理其实和投资黄金是一个概念。
不过又有所不同。
黄金属于硬通货，又属于价值较为稳定的金属货币。
所以投资黄金就是那种赚也赚不了多少钱，亏也亏不了多少钱。
而投资艺术品就不一样了。
这玩意很大可能会看走眼。
而且抛开艺术价值不谈。
这些东西的市场价格也极其不稳定。
而且太容易被操控了。
比如说某位艺术家的作品被人大量囤积，然后每次放出去一幅画，这幅画再以高价买回来，反复几次之后，这个艺术家作品的价值将会以惊人的速度攀升。
艺术这种东西不是被人理解出来的，是被人解读出来的。
而解读的人往往就是既得利者。
陈曌对这行向来是敬而远之。
因为陈曌什么都不懂，对于不懂的行业，陈曌向来不会去赌运气。
不过陈曌还是决定，接受史蒂文的邀请。
不管到时候买不买，捧个人场的时间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