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幽会葛大叔的那片林子再往西,是个又长又宽的沟系。虽然有少量的桦木和成片的灌木林。但因没有开发种地,也算是荒草野甸。当年分田时候,又把队里所属山区的林子也给划分了。那个沟系一共有三家,其中就有秋香家的。其他两家都是秋香家隔壁邻居,就是在和葛大叔家的中间,空着的那三户中的两户人家。那片荒山无人问津。
秋香找桂花嫂说咱俩来年没了地里的收入,不能喝西北风呀。干脆就养鸡吧!桂花嫂说你说什么?秋香再说“咱俩来年就养鸡吧”。桂花嫂再问:那玩意儿还能养?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把秋香气的直接扑过去就掐她。桂花嫂还是笑个不停,边笑还边说:你这死丫崽子说你长能力了,你还真没边儿了。还想养那玩意儿。说着就笑得喘不过气来。秋香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小山村在两个女人放肆的笑声中活跃了起来。
秋香说:西面那个山沟都是树木和野草。四面几乎都是高山,只有东面有个一两百米长的隘口。还有一条小河沟流过,水量虽然不多,但也没断过。咱们在沟系里散养鸡,在隘口盖个鸡舍,到秋冬留点老母鸡,其余的全部卖了。也不比卖粮食挣的少。
这次桂花嫂也没多问什么就痛快的答应了。
桂花嫂的痛快不是因为项目有多好,多把握。而是桂花嫂越来越喜欢和秋香在一起。只要她干什么,桂花嫂就想干什么。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是苦点累点她也愿意。
桂花嫂说:我同意,你看着安排吧。不过先要有很多能孵小鸡的老母鸡,然后还要有足够的鸡蛋可孵。鸡窝也要提前打好。
说到养鸡桂花嫂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养鸡能手,她家养的鸡一个比一个能下蛋。同样的养五十只鸡,桂花嫂家卖的鸡蛋总能比别人家多出一倍还多。
秋香和桂花嫂聊了一整天养鸡的事。一起吃的晚饭,还喝了点酒,酒足饭饱。美滋滋的回家准备去了。
秋香把秋收的土豆萝卜装了一大袋子绑到自行车后架上,又回了趟父母家。顺便也看看儿子。中午吃完饭,就和她母亲说借两千块钱,她母亲一听很惊讶,借这么多钱干什么?出什么事了?秋香就把养鸡的事和父母说了。母亲不怎么同意,父亲倒是很同意。进屋就给秋香拿了两千块钱。还说不够再来拿。
秋香没有直接回去,先到父亲的超市写了收购老母鸡的牌子。又到刘凯那里坐了一会,交代刘凯等她父亲收购老母鸡差不多了,给送一趟。刘凯高兴的答应着。
秋香回家后也没有歇着,每天都走村串户的收购老母鸡,一只两年的大母鸡以往在当地收也就三块多钱,没有超过四块的。秋香给到四块。而且是现钱。所以收的很快。每天都能收到十多只。到腊月初,已经收了一百多只。大批的等过完年再收。
刘凯送了两趟鸡后,每隔几天就来一次。这会儿不到秋香家了,改成到桂花嫂家,表面上是给桂花嫂送点小卖部的小货。心里头大的小九九桂花嫂都能看出来。他在时刻关心着秋香的生活。但为了秋香的声誉,只能是这样。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消息,也会让刘凯很满足。
他在默默的,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他心中的女神。
李刚是在腊月二十那天回来的。背着大包小包的带了不老少东西。走进自家院子时,秋香正在给鸡喂食。因为早上起来就没洗脸,也没梳头,头发乱乱的,加上喂鸡时穿的很旧的衣服。李刚看着秋香,所有的思念瞬间转化成了喷满胸腔的怜惜和愧疚,虽没有说话,但两只眼睛已经变得模糊,两行豆粒儿大的眼泪不太齐刷的滚动在冻红了的脸上。看的秋香扔掉手里的鸡食盆就扑了过去。俩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就在冬日冰冷的院子里相拥着。
秋香看李刚瘦的变成了两个人,更是控制不住自己,俩人进到屋里了还在哽咽不停。李刚为了让秋香平息下来。开始从包里往外掏东西。从各色小吃,过年的烟花,化妆用品到穿的用的一大堆。摆满了一炕。仅秋香穿的鞋就有三四双,有皮鞋,运动鞋,布棉鞋到棉拖鞋。秋香则轻声责备着不该买这么多。收拾完东西俩人一起把李刚带来的一条足有三斤多的鲤鱼红烧。吃的很香很香。
秋香从柜子里拿出李刚换洗的衣服,然后又伸手帮着李刚脱衣服。她想连夜就把李刚的衣服都洗了。李刚脱下衣服后也没再穿内衣裤。索性直接钻进了被窝。秋香把衣服拿到外屋后又不想马上洗衣服了。把自己的一身内外衣服也直接脱到外屋地,扔在要洗的衣服上,红着脸钻进了丈夫的被窝里。
两颗久别的心一次次的又融在了一起。在秋香的鼓励下,李刚急促的喘气声在那一夜里波动了三次。
秋香最陶醉的时刻是李刚在她身上得到满足时那波急促的喘气声。为了更多的体验这份陶醉,即使是在半夜的梦乡时或者在大白天。只要李刚有所求,秋香从来没有拒绝过。而且是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投入。而李刚每当体会到秋香忘记自我,如痴如醉的幸福时。更是完全没有了自我。一切都会因秋香的快乐而快乐着。因秋香的幸福而幸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