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日上三竿。
烈日牢牢地笼罩在几个守门汉的身上,直到把他们热醒。
“唔,好热啊。”四个守门弟子打着哈欠醒来。
“这屋子里的人应该醒来了吧?”其中有一个人问道。
他们昨晚丝毫不敢马虎,守了一夜门,压根不敢合眼。
天快亮了才稍微眯了一会。
“应该醒了吧,进去看看。”另一个弟子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睛,一脚踢开了门。
“我去,这么劲爆的嘛?”
刚进来的一个弟子见到屋子里面的情形顿时眼睛都瞪大了。
遍地的衣服,牧久安上身半裸,地上躺着的女子衣服碎的七七八八,身上还有淤青。
傻子都明白这屋子里昨晚是如何旖旎了。
“师弟,别看,小心道心有缺。”
另一个弟子走上前来,捂住师弟的眼睛道。
“那先去禀告神主还是?”小师弟想着自己看到的画面,生怕道心有失,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啊,先把他们带出来再说。”大师兄想着自己苦逼守了一夜门。
修仙界的傻子倒好,神仙似的快活着。
在搬动牧久安出来的时候趁机踢了牧久安两脚。
牧久安本来就是装睡,体内的神识让他颇有些不舒服,还犯迷糊。
大师兄的那几脚反倒让牧久安清醒过来。
牧久安睁开眼的那一瞬,便瞧见了大师兄挂在腰间的令牌。
“这个好。”牧久安望着那大师兄挂在腰间的令牌,趁大师兄不注意,就将那令牌偷了。
顺手将之前捡到的灵辉的令牌给挂在了这哥们的腰间。
那大师兄丝毫都没有察觉到牧久安的小动作。
又去林轩房间查探了一番,将林轩带出来之后。
便回神主大殿复命。
“神主,他们昨晚都中招了。”几个守门汉禀告得到容许后,方才进去道。
“很好,下去吧。”
灵辉微笑着点点头。
自己策划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
这时,一阵风吹来,好巧不巧吹落了大师兄腰间挂着的牌子。
灵辉眼尖,觉得地上的牌子有些眼熟,便捡起来查看。
这一查看之下,不由通红了面色,大怒道。
“站住!你这牌子哪来的?”
这大师兄并不知道自己的牌子被换了,笑笑道:“神主,这是我的令牌。”
话音刚落,便被灵辉一掌重重拍飞。
大师兄不提防之下,直接嘴中鲜血狂涌动,一口牙齿全部脱落。
“什么,你的?你仔细看清楚了!”
灵辉将大师兄一掌拍飞了,但还不解气,一脚踩在大师兄的脊梁骨上。
将令牌扔在大师兄面前,恨恨道:“你自己仔细瞧清楚了,看看是不是你的?”
大师兄艰难的抬起胳膊,将令牌扒拉在自己面前。
只看了一眼,便吓得面色发白。
“这,这,这不是我的令牌。”
“我,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请神主,神主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大师兄此时心里慌张万分,连说出的话也是结巴的。
“什么?你糊弄谁呢?你这令牌是从你的腰间取下来的。”
“连你自己不知道,谁会知道?”
“说说,我的令牌怎么会在你身上?”
灵辉眯着眼,紧盯着大师兄道。
底下众人皆都吓呆了,这是怎么了?
大师兄会偷神主的令牌?那岂不是要造反?
想到这里,众人都默不作声地后退两步,跟大师兄拉清界限。
这造反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平时他们关系再好。
但遇到要杀头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们不想死。
大师兄见众人都远离自己,顿时疯狂了,连连道:“神主,我真的没有偷您的令牌啊。”
“肯定是谁栽赃陷害我,请您明查。”
“哦,你的意思是你在场的师弟们会有想要陷害你的?”灵辉眯着眼睛逼问道。
“我,我没有这么说。”大师兄头摇成拨浪鼓道。
“那既然不是,那便是你自己胆大妄为,偷了本尊的令牌,想要造反,是不是这样?”
灵辉眯着眼,冷喝一声道。
大师兄听闻顿时傻眼了,连连道:“不是这样的,神主,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灵辉此时已经很不耐烦了,冷着脸道:“这不是那不是,你行为颠三倒四,令牌又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不是你还有谁?自己拿了令牌要造反,反而栽赃别人说别人陷害你。”
“我看你是贼喊捉贼,自己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大师兄被灵辉一番话说的半晌无言,愣了好久才道。
“我真的没有……”
灵辉笑笑道:“是不是不重要,我还你清白,你好好解释一下吧。”
大师兄听闻,连忙笑着要应声。
突然眼睛睁大,不可思议地盯着灵辉瞧。
灵辉无所谓地拍拍手,从大师兄身上拔出了被血染红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