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长听闻顿时兴起,心道:这黄陆,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不成?
便没打断,示意黄陆继续说下去。
黄陆见冢长不反感,便接着道:“冢长,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不在,这副统领便安插了好多他的人马。”
“希望冢长能在场震慑一下,我将这些有二心的人揪出去。”
冢长听闻道:“这也不是什么事,也罢,这些人不揪出来,你也坐不稳。”
黄陆见冢长同意了,忙唤叶九道:“叶九,你去叫几个人,将所有人集合。”
叶九听闻,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本来一场大火闹得人心惶惶,但此时大火已熄灭,人们心已安定下来。
忽然听见统领召唤,众人皆往大殿前去。
在冢长的帮助下,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黄陆便将那些叛变之人一一揪出。
黄陆每揪出一个,便有神鸟从天而降,将那些叛变之人一一吞吃腹中。
不给辩驳的机会,也不给解释的机会,神速无比。
城中,陈黑炭见大火烧的差不多了,便对众师弟师妹们道。
“好了,事了了,我们赶紧趁着灵辉还没回来之前回去吧,等灵辉回来了,我们便都走不脱了。”
牧久安听闻,望望袖中镜子中的画面。
赞同陈黑炭道:“大师兄说的没错,我们先撤吧。有什么事情后面再说。”
众人想起之前的种种,不敢逗留,忙往神界大本营所在地赶去。
这边陈黑炭他们刚走,灵辉便率领着他的精兵良进回来了。
回来之时,远远看到火光冲天,灵辉顿时怒不可遏,狂扇了周围人数个耳光。
被一路押解回来的灵庆也难逃厄运,此时已经肿成猪头。
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将一肚子愤懑重新憋回肚中。
“愣着干嘛?快救火!”
灵辉狠狠踹了一脚灵庆,指挥众人道:“把他给我挂到城墙上去。”
“另外放出风去,就说大本营挑衅未成反被抓。”
灵庆见灵辉要把自己挂到城墙上去,顿时怒火中烧,再也顾不得许多。
将之前数千年的隐忍丢到九霄云外,他道:“灵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灵庆再不堪也是有绝招的,别逼人太甚!”
灵辉听闻,就如同听见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一般。
戏谑地拈起地上一只蚂蚁,食指和拇指一撮,淡淡道:“看见了吗?”
“我收拾你,就如同此蚁。”
“我现在心情好,可不代表我一直心情好。好自为之啊,我的好弟弟。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半分都没有长进呢?”
一席话说的灵庆面皮青一阵红一阵,半晌说不出话来。
灵辉见此鄙夷地瞪了灵庆一眼,怒喝一声:“带下去。”
灵庆见灵辉果真敢动手搞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也无可奈何。
狡猾如灵辉,不知放的那火有什么玄机,到现在他身上都使不出来劲。
众侍卫见城主大人发话,不敢迟疑,忙带了灵庆下去。
不一会儿,城墙上便竖起了一面由灵庆做成的人旗。
胖墩墩矮乎乎的灵庆张着手张着脚竖在城墙之上,迎风招展。
底下不爽灵庆很久的一些人,乐翻了天。
神道门内,神道门老祖正躺在水榻上,眯着眼吞云吐雾。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杆长长的烟枪,烟枪里装着从天外天进贡来的婆娑果。
此果虽颜色鲜艳动人但初看无色无味,只是若划着火点燃,便有一股醉人心脾的味道,闻之令人忘俗。
若是美美吸上一大口,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从神魂深处腾起来的曼妙感将人带上云端,随着烟火的明明灭灭而徜徉。
此时神道门老祖一心醉心于吸果,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什么事情也看不到了。
神道门弟子见老祖怎么也唤不醒,只好出了角门等候。
可怜灵庆被做成人旗挂在高出地面万丈余许的杆子上,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几番昏死过去。
风忽高忽低的吹着,被挂在杆子上的灵庆此时就像一只愈展翅高飞的鹰,却不是灵庆想做的鹰。
好几次,灵庆觉得自己要随着那风飞起来,他欢欢喜喜地,末了,却被捆束在四肢上的绳子拉回现实。
一连数次,灵庆只觉得自己在疯癫的边缘。
神道门内,老祖终于吸完了果,他惬意地站起来,舒展了下老腰。
这才觑着守在门边快睡着的少年道:“有何要事来找本座?”
打着哈欠的少年猛然被惊醒,脑子却还没回笼来。
微张着眼,木呆呆道:“老祖,灵庆被抓了。”
“你说什么?灵副统领的名字也是你能称呼的?”
老祖看着自家小辈这番模样,默不作声地摇摇头。
那少年这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忙跪在地上,一连对准自己的脸就抽了好几个巴掌。
恳求道:“老祖,是晚辈一时瞌睡糊涂了,这才麻了。请您见谅。”
这老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