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你说他们是不是有毛病,这帮家伙都绑架鲁正新女儿了,还搞什么洗钱啊,直接要不就完事了?”两人跟随机组人员的指引来到了头等舱的位置落座。
说是头等舱,其实这种中型客机售卖的机票里最高只到商务舱,所谓头等舱也就和商务舱一帘之隔,总共加起来不会超过八个座位,有时候还要跟空姐面对面坐着。
“反正绝对不是因为他们有底线就是了,你想想,他们顶多也就是控制了鲁正新的女儿,然后想要拿走自己的钱,这时候还有得商量,他们要是直接要钱那不成绑架勒索了吗?事后绝对跑不了!”陈星对事情的原委知之甚少,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断,他看着路过的空姐伸手要了一杯果汁。
“对了,你说这是上面的命令是吧,这个鲁正新值得这么关注?那咱们局里没有其他能人了吗?”眼见空姐都去忙了,陈星问了张博一些悄悄话。
“能人?全球多少亿人啊,你和队长可是前二十,还要什么能人!星哥你怎么还是没有身为大腿的觉悟呢?”
“好吧,我就是能人,你还没说鲁正新的事呢。”
“他回来之后把集团改名成为新泰东,在他投靠了组织之后,很多在海外的根深蒂固的集团和势力将靠他来打开缺口,这不仅是一笔不可忽视的财富,也让其辐射周边各省的关系网浮出水面,变得可以掌控,你说重要不重要。”
由于莞东市没有民用机场,所以飞机的目的地是粤州省的白云国际机场。两人也没有等太久,这边乘客全部上了飞机后几分钟飞机就上天了。
这一路的路程也不算近,中途是一定会放饭的,陈星看着例行介绍结束后的空姐打了声招呼:“等下我不喊你们就不要叫我了啊,饭我也不要了,谢谢啊。”然后就拿过张博准备好的资料开始恶补赌博知识去了。
要说这赌博游戏有那么多的种类,就算花样再多说到底还是需要赌注够吸引人,玩起来够刺激才称得上赌博,想一些突出娱乐性和趣味性的游戏,赌的性质就会差一些。
比如说斗地主,可以完美记牌的高手很多时候打着打着基本就等于是明牌了,赌博的性质就差一点。
你拿着那么多牌,玩来玩去好几分钟一局,关于计算和试探的部分远远大于牌手自身的博弈,这叫缺乏赌性。
比如说开翡翠,为什么非叫赌石呢?因为你哪怕不想赌也没办法,就算是一块明料也分几分明啊,你还得跟卖家赌他坑没坑你,这叫有赌性。
你说拿着三张牌比大小,有什么可玩的,蠢不蠢啊,但是就那么多人成天成宿的玩,不就是够快够刺激,赌注又吸引人吗?
所以要说有智慧有文化还得是咱们的老祖宗,麻将这种玩法就完美描述了娱乐和赌博的边界感,它可以是家庭聚会的焦点,可以是脑力运动,可以是赌博的工具,可以是小赌怡情也可以大赌伤身。
以麻将为题材的影视作品更是数不胜数,不知道带火了多少的明星。
陈星这边狠狠的恶补赌博知识的时候张博已经开始睡觉了,因为事发突然,他是在游戏内接到的通知,所以最后陈星他们排本的时候张博就在预习了,早晨又早起看了半天,这边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所以可以适当的休息一下。
陈星除了规则之外其实也没什么可以看的了,顶多能再学一些基础技巧,进阶的技术都是在牌桌上才能学到的,有很多技巧自己不玩根本体会不了。
纸牌游戏还好,规则只是大同小异,但是麻将的规则却是一个地方一个样,甚至一个省都会有好多种不同的规则,这里陈星主要学习的是粤州麻将和国际麻将的规则。
一路无话,飞机于六个半小时后降落地面,陈星和张博先行下了飞机后便有摆渡车来接他们前往航站楼的快速通道,等两人到达提前约定好的出口时已经有一辆车在等着他们了。
一辆很普通的黑色私家车停在二人的面前,车窗降下后带着口罩的司机探头问道:“请问是尾号0454的乘客吗?”司机的口齿好像不是很清晰。
“是我们。”
“好,快上车吧。”这句话说完陈星才注意到司机耳朵后的助听装置。
陈星和张博看了一眼车牌号,确认是伪装成网约车的接头车辆便上了车,张博坐在了副驾驶,陈星的座位在张博的后面。
车门一开陈星就看见车上已经有一个人了,一个寸头中年人热情的向陈星招手,陈星点头致意之后一屁股坐了进去,车辆立即发动开始了三十余公里的路程。
“你们好,认识一下,我就是鲁正新。”鲁正新伸出了双手和陈星握在了一起,陈星同时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鲁正新穿着一身比较修身的西服,没有扎领带,长相倒是很文质彬彬的样子,颇有些像公务部门的文员,有趣的是陈星看到其外套上带着一个崭新的组织徽章,这让陈星顿感舒服和放松,很明显这是为了见他们俩特意佩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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