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拿了下来,督促清浅赶紧换下,看着清浅这边收拾妥当了,这才换下自己淋湿的衣物。
“本来这两天我有些伤感,不过现在觉得世界上还是好人多。”青云对清浅说道。
青云边说边将衣物放在盆里,搁在床底下,没有像往常一样即刻去洗,她想躺在床上歇歇,想与可爱的清浅聊会天。
“没想到我们的铁娘子也有疲惫的时候。”清浅看着瘫在床上的青云笑道。
“要我说你也别去洗衣服了,咱们躺在被窝里聊会天呗。”青云恳请清浅。
“可以,舍命陪君子。”清浅见青云颇有些疲惫,心疼地道:“聊哪方面的?”
“清浅,你说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青云轻叹一声道。
青云的问题简短却深刻,不容易回答,清浅想了一会道:“大概是为所爱的人和事吧!”
“可我一直努力,却发现还有一堆事不任由我掌控,让我生出深深的无力感!”青云遗恨有余地道。
“比如?”清浅问道。
“我教的一个孩子的英语成绩这次考砸了,虽然家长说整体都考的不好,可我还很自责。我就纳闷了为什么我要这么辛苦地活着,要面对这么多困难。”青云声音低落地说道。
“你已经像一个斗士一样地活着了,其实每个人都有痛苦的事情。”清浅躺在床上幽幽地说。
“你能有什么痛苦?和澄潭已经在一起,学习又很好,吃穿用度都由家里,还有什么发愁的?”青云不解地问清浅。
“我不喜欢学法律,第二学位选法律完全是迫于我妈的压力,时间越长就越没兴趣,又没有办法和她说。”清浅道。
“那澄潭样样都好,有什么为难的?”青云问道。
“你知道嘛,他爸爸不满意我,这也是我以前躲他原因之一,我和他的事以后怎样还不知道呢!”清浅语气轻轻地道。
“怎么会这样,哎!看来还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青云心里稍微好受一点。
可细琢磨起来,又都是自己要好人的烦难,纠结起来,好在倒还算公平,所以内心委屈之意稍稍消退,平日争强好胜之心又重立起来,不再惧怕生活的种种不顺。
“我心情好些了,依我看,你和澄潭的事不必太多虑,现在都什么年代,谁还讲究父母之命,两个人好就行了!”青云鼓足了劲,说话也恢复底气。
“是呢,我也这样想,要是没什么事我开始看书了!”清浅道。
“好呢,谢谢哦,不仅给我送伞,还为我分忧。”青云不无感动地对清浅道。
“多大点事,快看书吧,一会该熄灯了。”清浅道。
话音未落,苏荷进来了,她笑得咯咯地对宿舍的人道:“华轩淋成了落鸡汤!”
"你怎么好好的?"青云道。
“这么大的雨就不知道买把伞?”清浅撩开帘子,见苏荷安然无恙,疑惑地问。
“买了两把伞,他一路上尽护着我了,衣服湿了都没注意,被雨画了块大大的地图!”苏荷比划着又笑了起来。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傻呢,怎么不知道心疼人嘛!华轩怎么就看上她了呢!气死个人!”青云不满地道。
“你没看见我的棉衣没了嘛,上楼前我脱给华轩了,仗义吧!”苏荷雄赳赳气昂昂地道。
“还不赶紧洗漱完到被窝取暖,多站一分钟猴屎给你冻出来。”青云这才看清苏荷单衣站在门口,赶紧招呼道。
“你应该说华轩修了八辈子福才找到我这么好的女朋友!”苏荷气哼哼地边说边拿盆去水房洗漱了。
“不如天气暖和了,去外面逛逛,散散这冬天的阴霾!”清浅忽然起意,说给青云。
“好主意,可什么时候去呢?最好不是北京。”苏荷迅速洗漱完毕,正赶上清浅的话,正合她心意,忙应承道。
“为啥舍近求远,你说出个道道来?”青云问苏荷。
“因为北京的景点我和华轩都逛第二遍了!”苏荷嘻嘻笑道。
“竟不能拒绝。”清浅转头有些担心青云经费问题,于是对青云道:“你说呢?”
“不在北京就不在北京,你们把自己家属都带上吧,这样热闹。”青云最近手头不算紧,马上就要考科目三,等再考过科目四,自主的时间便多了,所以爽快答应。
“不如你把马晓军也叫上,我哥一出来他在宿舍也怪没意思的。”苏荷道。
“那我问问马晓军愿不愿意去?”青云道。
“我先问澄潭,让澄潭动员动员马晓军,你再打电话问!”清浅道。
“马晓军有点扣,不一定去呢,待会问问他,实在不行,我就跟着你们当个大电灯泡。”青云笑道。
“华轩说可以。”苏荷搁不住话,即刻问完华轩赶紧汇报给青云和清浅,又迫不及待地催着清浅给澄潭联系。
原本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