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应该?”
“你也不去看看,自己干的这叫什么事?”老太太确实语气很重了。
尤其是秋姐还在身边,谢夫人肯定是挂不住脸面的。
“妈,难道就因为你喜欢那丫头,你就护短?”
“护短?你可别忘了,南城的眼睛是谁治好的?”老太太已经有些生气。
“那只是巧合罢了,难道你还真的相信她一个没有经过系统学习的江湖郎中?”谢夫人反驳道。
“一次巧合,两次都是巧合吗?”
“我的病可是然然治好的,这你怎么说。”
“妈,我不想跟您吵架,您既然觉得她好,就那好吧,大不了这个家我不待了。”
说完,谢夫人起身拎起包包就走。
“夫人,您消消气,老夫人也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不希望您跟少夫人伤了和气……。”秋姐试图上前劝着。
“撒开,别碰我。”
谢夫人在气头上,什么话都不听不进去。
狠狠的甩开秋姐的手就走了。
这也是谢夫人入门多年多年来,第一次和婆婆发生这么大的争执。
平时,老太太也不是这么刁蛮的人。
谢夫人也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
如今为了一个涂然,很明显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谢夫人转身出门的时候,涂然没看见,她这时已经去了后花园。
虽然自己的花花草草已经搬到了天一阁,但奶奶的君子兰还有一些其他的花还在。
谢怀兰发脾气踢碎了好几个花盆,土弄散了一地,极其狼狈。
加上大年初一的,花房工人都休假了。
刚好涂然回来,就蹲下来整理这些。
奇怪的是,正整理花盆的时候……
脑海里忽然有这样一幕。
就是老太太和南城妈吵架的场景。
她们的表情,话语,甚至呼吸声都感觉听的清清楚楚。
涂然感觉就跟看了一场电影似的。
你说这是臆想吧?
可是楼上或许真的发生,好端端的,怎么会臆想这个?
但你说不是臆想吧,这些东西为什么会跑到自己脑海里来?
就好像之前感觉到被追杀是的,太奇怪了,她甚至自己都说不清。
此时此刻,谢南城已经到了西山的废弃工厂内。
“老板。”
“老板好。”
几个手下看着大佬走来,纷纷点头打招呼。
“人呢?”
“在里面了,这小子想跑,还好我们盯的紧,就直接抓住了。”
“怎么想跑了?”谢南城随意的问着。
“又欠了不少赌债,有个地下的黑市,那老板马三是个狠人,扬言要剁了他的手,这家伙吓得就要跑路。”
“呵,杨馨没给他拿钱吗?”
“没有,我们查到的是,您三叔那边已经控制了财务大权,杨馨的私人账户全部都被冻结状态,您三叔似乎也在考虑要不要离婚。”
“杨馨名下倒是有一些不动产,但这些东西变现,需要时间。”
“更何况杨馨之前都给了这个烂赌鬼不少钱了,架不住这么败家啊。”
谢南城的几个外边的手下,似乎都看不下去郭永海的所作所为了。
“我进去会会他。”
谢南城叼着一根细杆的香烟,推开门走进去。
郭永海被拳打脚踢后,身上不少伤。
此时正被麻绳绑着坐在一个破旧的椅子上,瑟瑟发抖。
“郭永海。”
“认识我吗?”
手下的人拿过来一把干净的椅子,谢南城坐上去,跟郭永海面对面。
“不,不认识,你谁啊?”
这郭永海可不傻,他认识谢南城也不敢说认识的,拜托嫌弃都来不及呢。
“倒是会装,可惜演技拙劣。”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谁啊,为什么抓我,我们无冤无仇吧,快点把我放了,非法拘禁是犯罪的行为。”
“呦呵,行啊,一个坏事做尽的混蛋,居然跟你城爷我,谈上法律了。”
谢南城冷笑一声,从嘴角抽出香烟。
用猩红的烟头,直接怼在了郭永海的脑门。
这一举动,极其猛烈。
疼的郭永海嗷嗷大叫。
“啊,疼啊,疼死我了,快住手,住手……。”
脑门赫然多了一个疤,主要是脑门的疼痛感直达天灵盖。
“来,重新回答,认不认识我?”
“我真的不……。”郭永海刚要嘴硬。
只见谢南城从手下那边再次接过点燃的香烟,再次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