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意思都没有。
何况严歌璇又不是没坦白，只是没当面坦白。
什么方式都不重要，她是沈戾的亲生母亲，她就得认这个妈。
“之前跟沈戾去拜访您，您身体不舒服，现在有好些吗？”
瞧瞧，做老婆，做妈妈，做儿媳，她都可以。
严歌璇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搭在腿上，终于抬眼望向她。
温陌神情温淡，岁不过分热络，但确实是晚辈出于对长辈的关心。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安，一把年纪了，她得要脸。
她闭了闭眼，用力吞咽着，只能说：“孩子和沈戾很像，叫言一？”
“对。”
“好听。”
温陌抿抿唇：“我还不知道沈戾小时候长什么样。”
“言一就是沈戾小时候的复刻。”
......
好像话题只能围绕着沈戾和言一，可偏偏沈戾不在，言一也只会咿咿呀呀。
氛围当然是有些沉默和尴尬的，有种不知从哪开口，又不知从哪跨过，说什么都有些生硬的感觉。
这顿饭她终究是没吃，今天原本就是意外听到林浅电话里孩童的声音，一时没忍住。
她要走，温陌没做第二次挽留，或许，这样大家都更自在。
晚上沈戾打视频电话过来，看样子是刚下飞机，他背后是来来往外的喧嚣。
温陌从视频里看她的角度也很多变，死亡角度也很帅。
她知道他肯定又看开了家门口的监控，打个视频电话来确定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