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挺立,气势苍茫。
若深渊暗火,不烧而烈。
又好似一只藐视万物、临风而唳的高傲凤凰。
元窈注视着他与辛至七分像的面庞,稍稍挑眉。
是辛追。
此刻,辛追正眉头紧锁,如临大敌,目光紧紧盯着地上沉迷作画的两人。
怎么办。
怎么会有人,画得和他妹一样烂?
太可怕了。
旗鼓相当的烂!
辛追简直要应激了。
旗鼓之烂让红袍少年的审美受到巨大冲击,一瞬将他创回当年和妹妹相依为命的苦逼岁月。
那年,他放荡不羁的妹妹惯例外出游荡,今儿打个雀儿,明儿打个人儿,后天捡本剑术秘籍,一切安详而宁静。
直到那一日,她踹开窗,脖子上挂了枚鲜红绚丽的华美奖牌。
第十九届作画作画吾最靓大赛,冠军。
?
!
冠军!
辛追呼吸急促,欣喜起身,当即从她脖间郑重取下奖牌——
“少捡这种没用的破烂回来。”
他嫌弃地随手一抛,扔进屋后那堆破烂里,正巧砸中前几日刚被辛至捆回来的恶棍脑门上。
“哎呀!”恶棍捂着脑袋,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