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
“我现在算是知道当年运动的艰难了。”
简黎颂听着她感叹,反问道:“姐姐说的什么?是在想为什么吴二小姐的性格是这样的吗?”
言微然点头,跟她解释:“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不是男人的压迫剥削,是你想拯救的这些旧思想的女人她们心甘情愿被困在牢笼,认为那就是她们生来就该具有的最终理想,是她们的毕生追求,甚至强迫控制你成为和她们样麻木的人,她们害怕新思想的女人的崛起,因为这样会证明她们穷极一生都在摧毀自己。”
简黎颂没听说过什么旧思想新思想,她一出生就生活在光亮里,还没来得及见那些受不公平对待的女孩子。
言微然忽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喜欢的一段历史,就是中国近现代历史,来到这里身临其境,她才第一次想象出当年新文化运动该有多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