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公司?”
“没有了,合作伙伴开年会,我过去一下。”
“行呗,那你忙,我吃晚饭了。”说完田壹野就着急挂电话了。
田壹野真的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听秦初尧说那么几句话就想哭,大概是老家的人太让人心寒,又或许是自己真的太渴望有人关心了。
虽然田妈才去世半年多,但是对田壹野来说,她已经一个人撑了太多了,尤其是最近这一两年,田妈病越来越重了,每个月在医院的时间都是十天以上,田妈被病痛折磨得已经无暇过多地关注田壹野的心理状态。
田妈知道田壹野不容易,但她有心无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能给田壹野减少一点负担算一点。
而田壹野在照顾田妈的同时,得完成学校的课程,还得日夜赶稿尽可能多地挣点钱。
母女两个的对话也渐渐少了,有也多半是围绕病情和医药费。
太久没有人对田壹野说话担心之类的话了,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加上田家人这么一闹,田壹野变得尤其感性。
她怕秦初尧再说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在电话里就哭出来,她怕自己太太过贪恋温暖立马跑回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