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认,我只是说那是四年前的事。”
“四年前的事是不是确确实实就是存在的,而且你也说了这句话对不对。”安如许开始扯唯物主义。
“对的对的,小安哥哥一如既往的小心眼。”立夏乖巧的笑着。
“......。”
安如许沉默了一会儿摇头,梗着脖子,还想立夏在死缠烂打一会儿才有意思,时间很晚了,但他知道自己今晚要失眠了:“我不同意。”
立夏知道,无论用什么方法,说什么话,她最终都得让安如许同意,现在他们要正经的谈这件事,就像谈合作那样:“说说你的理由。”
有人陪着说话的感觉真的很好,安如许不舍,想多跟立夏聊一会儿:“我想这不合适。”
立夏认真问:“怎么会不合适了?”
安如许开始忍不住胡扯:“我们不合适。”
立夏觉得安如许这话有些奇怪:“你这话说的我邀请你跟我一起,就是要你跟我结婚一样,咱们怎么就不合适。”
安如许就一直在合适不合适上拉扯:“你还年轻,我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我不理解也不知道你即将要做些什么,而且咱们不合适。”
只要他说不合适就是不要,不接受。
“别讲那些有的没的,咱们四年前不是相处得好好的,咱们可以在相处啊,而且我觉得咱们没问题,最主要的是咱们还有时间可以先试试水,你放心,我要做的那些事情并不复杂,只是一个人无聊。”
“你可以找你的一些朋友。”安如许又说。
“直播你也看到了,我的朋友都是走美妆的,目前我接触懂的人没有那个圈层的人,我现在连门槛都够不到,你不帮我谁还帮我,我还能信任谁啊!!”
立夏说这话的时候像诉苦的小可怜,让安如许不好拒绝,他似乎很吃立夏这套。
安如许有些心动:“.......你能不能不要撒娇。”
立夏故意娇滴滴的:“我没有撒娇。”
安如许只能板着脸:“你一直在撒娇。”
立夏否认:“我没有。”
安如许确信:“你明明就有。”
立夏驳回:“你看错了。”
安如许:“怎么可能。”
立夏笑着,站起来准备回房间,神秘道:“一切皆有可能。”
安如许想着,立夏能在多说几句话。
立夏心里却堵着一块石头一样,她很不痛快,很想哭,很难过,又该吃药了。她有些不想动,站在哪里停了一会儿。
安如许见人还没有走,看了过去,发现状态有些奇怪,像个僵硬的木偶一样,没有神采。明明刚刚还是娇艳欲滴,沾着晨露的月季。
安如许仔细看着她,发现这一幕似乎也是有些熟悉的,脑子里有些模糊的影响。
两人状态都不太对,良久立夏发问:“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安如许觉得脑仁发胀,摇头时还有些疼,回答:“我怎么会知道你。”
立夏空洞的笑,低头看着某处:“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安如许如实回答:“不知道。”
两人四目相对,眼睛里映着对方。
突然一切都崩塌了,换天变地。
立夏落寞诉说道:“我没有嗜好,没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有无数个瞬间我都在思考我是否有活着的必要。”
立夏说到这,安如许眸子一惊,立夏见了笑了:“对吧!是否有活着的必要。”
安如许皱眉。
立夏神情寡淡,冷漠至极。
变化之快就如同一株粉嫩靡艳的花朵,瞬间干枯丧失生机。
安如许实在不忍:“我答应你不就好了,这样你就有事情做了,就不会觉得无聊了吧!小孩子,就知道玩。”
立夏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木偶一样呆站着,盯着桌上的手机,眼神无力。
说完安如许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犹豫着道:“人活着总是要向前看的,你以前那些破烂事情,完全影响不到你,漂漂亮亮的年纪,活一把逍遥自在懂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好施展自己,走的越远越好,不能总是被困在原地…”
这话,还真是安如许会说出来的,立夏点头笑笑,拿着手机回房间。
她背过来的包里,什么也没放,全是一些药。
安眠药,止疼药,还有抗抑郁的。
这些年她一直一日三餐都吃药,今天跟安如许走的太近,忘了自己一直病着,中午没按时吃药。
过年的前一天晚上,安如许正戴着耳机在房间画稿,出来的时候,就听见楼下的厨房有动静,站在二楼栏杆往下看,果然亮着灯。门也开着,立夏预备着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作品就拍一些日常做菜,洗衣的家常。
这条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