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涌里人声涤荡,便无倚无着地滑落叶心,只能与众多的水珠一样,汇入茫茫红尘,泯然于名利人潮之中。
后来嫁做人妇,赵驭冷淡寡情,百般讨好皆付之东流,连半个水花都不曾溅起。三年婚姻,两人的房间在一套大平层里,来去竟然要走上100步,一个月都见不上一次面。
一句“洁癖”,成夫妻鸿沟,也不过是所托非人罢了。
真正亲密的男女,是如何相处?大小姐的经验非常匮乏。
可是大小姐也有自己的尊严,尤其是经历一场生死之后,她的自我一直膨胀中。
“霍宙礼,你凭什么指责我啊?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你没占便宜?”
“你说你第一次,谁给你证明啊!”
“蓉蓉,你接吻像犁田,谁教你的?”
他们这是啥乱七八糟的对话!
“你,你个老流M!”
她伸手推了他一把,气呼呼埋进被子里,不想理人了。这模样,更像是在撒娇。
霍宙礼又笑了,胸膛里震出的闷笑,带着一种顶级熟男的别样X感。
他伸手去揉了揉她毛绒绒的脑袋。
“蓉蓉,是你先撩我的。”
她突然扭过头,抓着那只手,一咬,咬住那根手指头,像是泄愤似地用了大力。
咯~~~
都听到骨头响了,已是极重的力道。
霍宙礼容色淡淡,漆如深夜的眸,温柔又沉缅,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任她咬着。
这疼,像一种奇妙的烙印,深篆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