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此时的吕怀堂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仙风道骨,他身上穿着囚服。
刚刚经历鞭刑,人被打得皮开肉绽。
他被铁链锁在木头架子上,那模样已经不足以用狼狈二字来形容。
这样的情形让孟萧潇心中有些复杂,她甚至没有半分大仇得报的快感。
她就那么站在笼子外面,目光定定地看着吕怀堂,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吕怀堂闷声笑了,笑容宛若疯魔:“哈哈哈!若是早知如此,我又岂会给你留下治病救人的机会?关萧,我就差一点,我差一点就能杀死南辰王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南辰王的恨意吗?咱们两个明明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为什么非要逮着我不放?”
孟萧潇面上镇定自若,丝毫不理会吕怀堂的歇斯底里。
她低声开口道:“我喜欢谁,讨厌谁,都与我所做之事无关,我一早便说了冤有头债有主,不能牵连无关的人,你要是真能真刀真枪地把南辰王的脑袋砍下来,我敬你是条汉子,你拉着城中百姓一起为你的计划殉葬,现在反倒还觉着自己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