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没死?那就是伤了?伤哪儿了?伤得重不重?怎么伤的?”齐昱连珠炮似的问话,看着许忠连个话口都没留给人家,只当人家没回答,登时又是生出几分用不尽的哭腔来:“岳父大人您说话啊,您怎么不说话了?您就实话告诉我,别瞒着我,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我能受得住。”
许忠咬牙,也懒得与他再行争辩,正巧此时方才出去端着水盆的兵士走了进来,连忙问道:“许安安呢?”
兵士愣了愣,暗自想着许安安的去向明明是许忠下的命令,这会儿又反过来问自己,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回将军的话,按照将军的吩咐,正在其帐内不得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