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拉拉扯扯,独处一室,都成了饭后闲谈了,公子不为自己,也得为洪小姐的名节考虑考虑吧?”
朱吾廉这时撇开琼华,站到他面前开玩笑似的说:“县令大人还知道琼华姑娘是未出阁的姑娘啊?前两次冒犯她的时候县令大人也是这么想的吗?可曾替她的名节考虑?”
林宽被说的哑口无言,哼笑了一声说:“你算什么东西?之前踢伤本官,还没找你算账呢!”
“哦,小民只是小人物,不小心失足踢了县令大人一下,如果大人还斤斤计较,那世人只会说县令大人心眼小,您说是吧?!”
在一边不吭声的琼华突然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没想到朱吾廉这么能扯!
随后林宽带着怒火的眼神看向了琼华,琼华憋住笑意说:“县令大人,民女的事情不劳您费心了,只要大人不找麻烦,这便是为民女考虑了!”
林宽走到琼华面前,似笑似不笑的看着她说:“洪小姐,只要记住今日所言即可!”
临走前还撇了一眼朱吾廉,出门后有点气不过,还踢了侍从一脚。
琼华的第六感告诉她,林宽很快就要找她的麻烦了。
林宽走后朱吾廉嘟囔了一句:“这县令可不是什么好人。”
被琼华听了去,上楼的时候留下一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嗬!”给朱吾廉整笑了,心思我不是好人还救你那么多次,吃饱了撑得吧!
此刻大堂就剩朱吾廉跟几个伙计,蓉儿见林宽来的时候不敢出来,她害怕,这时她才出来。
“朱公子的腿不碍事吧?琼华妹妹没个轻重,公子别放在心上!”
她看到琼华踢他的腿了。
朱吾廉笑脸相向:“无碍,这点劲就跟小猫似的,我跟琼华姑娘是朋友,自然不会放心上!”
见他笑着对她蓉儿有些脸红说:“那就好,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跟公子做朋友?”
朱吾廉没有回答,跟她笑了笑便回了茶馆。
蓉儿一阵失落,心中有些妒忌,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琼华!
林宽回去后大怒,将桌子上上好的瓷碗茶器摔了个粉碎,他让侍从去将蓉儿带过来。
大姑得知立马跑到林府,哭着恳求林宽放过蓉儿,林宽还在那悠哉悠哉的喝茶,他的这个举动搞得大姑更慌了。
林宽喝够了才缓慢的开口说道:“之前让你打听的事这么久了,还没动静?”
大姑方才想起之前跟踪那事,连忙说:“有,有动静!民妇若是说了还请大人放过小女!”
林宽像是很喜欢那枚扳指似的,一直在把玩,说道:“先看看你的消息值不值!”
“大人,我发现,北山那边有处山泉,劳力就是从那边运的水!”
“你确定?”
“确定,民妇亲眼所见,差不了,就是民妇进不去!”
“进不去?”
“是的大人,外面安置了门锁,民妇瞧见他们一桶一桶的往外抬水,他们走后民妇过去瞧,发现上锁了!”
“带路!”
林宽等人在大姑的带路下到了北山山泉处,往里走确实有门锁,没别的出路,林宽让人在这蹲着,一有人来立马擒住……
蔺府
蔺母为了安玥回门准备了不少回门礼,蔺兰坡下乡回来便帮助捯饬,安玥想帮忙被他制止了,说她身子不好,让她歇着。
安玥又将大夫的话搬出来,蔺兰坡看她坚持便没再阻止。
蔺母看着二人满眼欣喜,这个儿媳妇越看越喜欢,只是二人太相敬如宾了,这大孙子可什么时候能见着!
安玥刚进秦府看着满院的白绸,心里咯噔一下,管家出来相迎,看到她瞬间绷不住哭着对安玥说:“大小姐,您回来了,快去见夫人最后一面吧!”
安玥顿时身子一软幸好由蔺兰坡接住,不然就跌倒了。
她直起身子,走的跌跌撞撞,差点摔倒,到了祠堂看到立在中间的牌位,感到呼吸困难,秦老爷看着闺女回来这个样子才好声好气的说:“给你娘磕个头,送一程!”
安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棺材盖推开,看到娘那一刻,哭的像是碎了一样,众人只听到哭声戛然而止,可安玥还在哭。
蔺兰坡过去扶她让她节哀,安玥把这棺材一动不动,秦老爷怨她打扰了她娘的亡灵,一把将她推开,蔺兰坡见状疾步向前也没能扶助她,任她摔倒在地!
安玥接受不了,明明出嫁那天还好好的,这才几天啊,人就没了?
安玥用怨恨的眼神看着秦老爷,想说话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有些着急,呼吸困难晕了过去。
蔺兰坡让人请大夫,好在没什么大事,他觉得这事不对,岳母性子虽软弱,可他听安玥说过岳母的事,也是骨子里坚强的人,死的蹊跷。
蔺兰坡让秦老爷把府里的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