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照旧去洪宝斋办公,今早开始右眼就一直跳,她还以为没休息好呢,便眯眼休息了一会儿。
她突然想到近日都没怎么见过朱三,心想会不会是之前那话惹他不顺心了?
其实朱吾廉跟王棋近日都在调查林宽之事,自从上次发现郊外的那处宅子后,朱吾廉王棋便时不时的去那边蹲点,看看林宽还会有什么动向。
去了好几次都没什么收获,可今晚收获倒是很大!
两个轿子分了两个时间点进入那处宅子,过了大约两炷香的功夫,其中一个轿子从宅子里出来,朱吾廉王棋跟了上去。
一直跟到了果村,只见那三个蒙着面的男人,从轿子里拽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将她扔到村口,便抬着轿子离开了。
朱吾廉王棋没有动静,直到地上的女子整理衣衫后起身朝着村子相反的方向慢步走去了。
他们二人跟在她的后面,眼看着那个女子要跳悬崖,朱吾廉王棋上前将她拉了回来说:“姑娘,有什么想不开的,你这一跳自己解脱了,不想想你的爹娘吗?!”
只见那姑娘蔫了吧唧有气无力好像眼泪早就流完了一般说:“我没有爹娘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朱吾廉问:“姑娘,发生何事了?”
此女子名为葛岚,是果村人,父母两年之前是在煤场干活,谁知煤场的篷子搭建不牢固,塌了下来,葛父葛母被砸当场去世,煤场的领头得知葛岚的时候,给了她一些安抚费,她靠这钱过了两年,钱总有花完的时候,她便出去挣钱,不巧被林宽看上了,今晚被人带去,被林宽羞辱了,说到这里葛岚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会儿她又说:“刚才跟我一同被送进去的还有一位姑娘,估计她的下场跟我无二般吧,听说有不少姑娘遇害了,只要是那个狗官看上的姑娘,无一幸免,他该死!”
朱吾廉很同情她的遭遇,良久开口说:“姑娘想不想看这位狗官绳之以法?”
葛岚抬头看看朱吾廉说:“想,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朱吾廉跟她说既然这样就好好活着,坏人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葛岚觉得他说的对,活着就有希望。
朱吾廉让她回家好好休息,日后有事去晓春茶楼寻他便好,他们二人将她送到村口便回去了。
路上二人的警觉性很高,发现一路上都有人在跟踪他们,朱吾廉便说:“出来吧!”
那个人便很听话的走了出来,原来是葛岚。
朱吾廉说:“姑娘,您这是…?”
葛岚就着刚才哭泣遗留下来的鼻音说:“公子,我平时自己一人,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怕了,要是公子不嫌弃,我愿意做公子的侍女,还公子这份恩情!”
“姑娘就不怕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吗?”
葛岚摇头眼神坚定说:“二位公子是好人!”
“姑娘不必如此,既然这样姑娘跟我们走吧!”
朱吾廉碍于男女有别,只好将她送去琼华那里,好在洪宝斋还通着灯。
琼华听到外面的声响有些怕,自从上次林宽之事她没有在洪宝斋留过宿,今晚一时忘记了时间,她拿起旁边的笤帚往楼口走去,听到有人上楼,她拿起笤帚就打去,朱吾廉吓一跳一把抓住笤帚打趣说道:
“琼华姑娘这是要谋杀我啊?”
琼华一看是朱三便将笤帚扔给他,不管不顾的往里走,这时朱吾廉又说:“请琼华姑娘帮个忙?”
琼华停住脚步,故意说:“这可是另外的账!”
朱吾廉倒是有点不太习惯琼华开玩笑,之前他开玩笑的时候琼华可是给他白眼的。
他笑了一声说:“那麻烦琼华姑娘给我记账上,等着一起还!”
琼华听他这样说也由心的笑了,问他:“什么忙?”
朱吾廉将人叫了上来,琼华看到是一位衣衫破损,脸上布满泪痕,十分可怜的姑娘,一下子生气着说:“朱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葛岚一听这位姑娘好像误会了,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到朱吾廉很严肃地说:“她也是从林宽那边出来的受害者!”
琼华一听瞬时有些不好意思,又说:“这个林宽,早晚将他碎尸万段!”
朱吾廉听她说这话抱起胳膊笑着说:“喂,你打算怎么将他碎尸万段!”
“我…我…你管我!”琼华一时被他问的,没话说了。
她又看了一下葛岚过去牵着她的手说:“姑娘,你便在我这安心待着,林宽那狗官早晚会有报应的!”
葛岚很是感动,跟琼华说了自己的名字,两人聊了几句,很是投缘,便说要做朋友,朱吾廉在旁边完全被忽视了,心里很不舒服,没一会儿就回了茶楼。
他跟王棋说继续盯着林宽的动向,一有动静立马上报,他现在就想知道林宽背后之人是谁,不然林宽怎么会如此胆大包天。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