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目……”
我马上明白了。
“我去找他说。”
下午陆楚寒仍旧去巡查校场,监督训练,丁香扶着我过去找他。
“我听说神医这两天刚好回来了,下次再出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少帅昨日托我的事,正好可以去办。不如我就先回去,只说是摔了一跤,这几日不到奶奶面前去晃悠便是。”
陆楚寒沉吟了片刻,“也好。”
出了他的办公署,丁香在路上叫了一辆马车,且不急着回家,而是把我们送到了十马路的宅子里。
宅子已经被冷旭收拾干净,请木匠打了桌椅床榻,铺上了崭新的被褥。
一张太师椅上面甚至用松软的棉花做了靠垫,坐上去非常舒服。
丁香找了纸笔,开始写方子。
我想起一事,问道:“他说想要你上次做的伤药,多弄一点给军中备着,价钱怎么算?”
丁香歪着头,问:“要算价钱?”
我顺口道:“怎么不算,他要花钱去养兵,我可不给他养着。”
丁香抿嘴一笑,拿了把算盘过来,扒拉得噼里啪啦响。
“成本倒也不值什么,一份二十文,若是寻常的伤,每日一份,敷个五六日也就好了。我给他做个一千份,也就是二十个大洋的本钱。
但这么些药,我配药研磨,咱们得赚点利润。”
她算了半天,“夫人,咱就收他一百个大洋好了!”
足足加了五倍的价!
“丁香……”
我点了点头。
“行,这账算得,有前途!”
她把方子开好,交给冷旭。
“冷大哥,烦劳你出去买些药来。”
冷旭答应着,正要出门,我又想起一事,叫住他。
“你到财记古玩前面,过三条马路的弄堂里,有一家悦来客栈。你进去,去找一个姓黎的老先生。你就说是沈公子找他有事,带他过来见个面。”
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他要是不肯来,你就说金老板的宝贝,海兽葡萄杯,我有办法帮他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