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挨着更暖和些，伤口就不疼了。”
虞美人低头看她，“适才疼么？”
屠苏思忖片刻，“你推我时有一些。”
虞美人咯咯地笑了……
“那你倒是推不得了？”
“推不得。”屠苏露出皓齿。
硕大的果子被屠苏掰成两半送至虞美人跟前，虞美人缓缓张开红唇，却只咬了一点点。
屠苏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照这么填肚子，会不会饿死在食物面前？
堂堂蛇妖吃起果子犹如麻雀啄食，虞美人几口下去，果子受了些皮外伤。
虞美人被看得颇有些不自在。
“有甚可笑的？”
屠苏笑吟吟，“观赏佳人进膳，自是人生一大幸事～”
虞美人又咬了一口，懒得搭理她。
果子脆甜可口，咀嚼几下清甜的汁水在口中乱窜，淌过喉咙时纵享丝滑，即便虞美人许多年不曾进食也能品尝出其中的美味。
“这是什么果子？”虞美人微眯着眼，细细品味。
“看着像桃，但没见过这么大的。”屠苏也答不上来。
“唔，外面没有么？”
“姐姐喜欢，出去以后我便到处去找找。”
虞美人被屠苏的好话顺了逆鳞，抑或是被甜果子的味道给征服，心情好了许多，眉头也舒展开来。
半个果子吃下肚，少说也花了半柱香的功夫。
她吃了多久屠苏的手便举了多久，虞美人转念一想，捉住屠苏的手腕顺势摁在了石壁上。
屠苏的姿势有些别扭，一只手被控制住，另一只手还揽着对方的腰身。
不等她开口，虞美人开门见山。
“老身有话问你。”
“怎么了？”
“你……”
虞美人眼下并未恢复，屠苏无需花费多少力气便能够挣脱束缚，此时此刻却竖着耳朵等待发落，虞美人看她百般顺从的模样，不由得迟疑。
本想询问战场上的事宜，忽而被无端生出的绮念占据了思考。
她既是妖，一向遵从自己的愿望。
虞美人扬起嘴角，纤手掌握了屠苏光滑白皙的脖颈。
“你在老身昏迷时……做了什么？”
屠苏显然没料到是如此对话，被问得措手不及。
“没、没什么。”
“见着了老身的裙摆之下，可有心生歹念？”
掌心传来不安分的动静，虞美人难掩的笑。
“不曾？”蛇妖问。
“我、我只是更衣，”屠苏支支吾吾地说：“并未乘人之危……”
“苏儿真乖～”
虞美人俯身，屠苏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只听见耳畔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屠苏的额角，似是亲吻。
“呵呵～苏儿为老身做了这些，可想要得到奖赏？”
屠苏难以自拔，只得抿着唇，如实点头。
“想要什么？”虞美人细语呢喃。
屠苏自下而上望着她，再睁眼时眼底微微泛红。
虞美人感受到自掌心传来体温的变化，眼看着某人的双颊与耳廓逐渐染上绯红，脖颈也不能幸免。
“要……要你……”屠苏紧咬着薄唇，手不自觉地攥住了虞美人腰间的衣物，似是有难言之隐。
琥珀色的竖瞳中仿佛潜藏着跃动的星星之火，伴随屠苏话音落地，顷刻间点燃了燎原大火！
虞美人满意之至，随即绽放甜美笑容……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