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让他走了心。
吩咐身边女官去拾殿中锦帕,又唤另一女官去御绣房再去领取。
瞧着三皇兄来回踱步坐立难安,昭月取了才捏好的几个菓子邀赵达观品尝。
那边还排着长队等着领锦帕,他赵达观哪有心思吃菓子。
待女官把搜集来的数十条锦帕悉数整理好,又嘱随侍宦官户贤把锦帕先送去马车上,他才不得不抓了个菓子塞进嘴里,以感谢昭月相助。
“如何?”昭月望着赵达观,满心期待等他作评。
“甜,真甜。”
实为难以下咽,赵达观抓了案几上茶盏一饮而尽,瞬时肠胃抽搐,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使他面上不住颤抖。
“不错,很不错。”强压下不适,赵达观道,“女子当多作休息,调养气血亦不都在食疗之上。”
愤恨地瞥了一眼案几上的菓子,赵达观逃也似的出了怡和殿。
“三皇兄刚刚说什么?”
昭月问身边女官,“他是说,甜?”
待看女官宫女纷纷点头,确认无疑的昭月更是蹙眉不解。
“如何会甜?”
太子妃怀有身孕贪嘴酸食,昭月摘了还未熟透的山楂果,着极少糖粉制的菓子,如何会甜?
难以置信地拿起菓子品尝,酸得昭月不见眉眼。
再想端起茶盏来喝,昭月滞了手,那茶亦是这酸果子煮的。
不由望向殿门,昭月心下忧虑,莫不是三皇兄同太子一般,患了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