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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难说(1 / 2)

“哈?威胁你一尸两命?”

荀风渡幽幽的翘起二郎腿,一脸好笑的看着眼前哭天喊地、涕泗横流的刘二。自己先前并未见过此人,自然也就不知他人品到底如何,不过看他一副尖嘴猴腮表面上一副“我真惨,别惩罚我”的软弱样子,实际上眼睛却忙的很,一边咕噜咕噜四下打量众人一边挤着眼泪。

见刘二哭的极惨,又有几位小将军、都尉离开了军帐,或许是看着人表演的心烦、亦许是出与身为男性而来的自身同情不忍直视;荀风渡谨慎的打量着剩下的几个人,这时门口守着的小士兵也按耐不住忍不住窃窃私语。

“这人竟然如此窘迫?被一个女子逼迫,看来啊这女子真真是厉害的,如果是我,我也愿意跟男人在一块啊!”

“哎老兄,人不可貌相,我看这人下眼三白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啊!”

“啊?人言道‘不淑猛如虎’,还是小心点啊老弟!”

“啧~”荀风渡端起身旁的茶杯,里面无茶,是半碗冷水,她轻轻抿了一口,随手放在一边,看着虎皮毡椅上坐着的“冰山”,她很想嘴碎一下,可这事儿似乎有些严肃,便暗自撤回了这个想法。峦起尘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椅子,似乎是在思索,而后那刘二又喊道。

“将军大人!你可要保护小人啊!小人家中还有老母幼妹可经不起着折腾,若是放那疯女人回去,她定然会折磨小人的家人啊!”刘二痛苦的大喊着,老军医揉了揉额头,问道:“你说的可属实?”

“属实!”

老军医转向峦起尘一方,弯下身子说到:“那将军,既然他说他被欺负的很,那身上不免有伤,不如让老夫来……”

“哎哟!”

刘二听到老军医说要给自己验伤,便迅速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哎呦”起来。这一出接着一出的属实让人震撼啊,荀风渡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但再过于拙劣的演技也迟早得人来拆穿!于是乎,她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起身向峦起尘行着礼:“峦将军,不可听一人之词。”

峦起尘见荀风渡说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抬手示意门外的小士兵将刘二带下去好生看管,又带来了那传闻中的刘二未进门媳妇。在地下礼毕的荀风渡看着他这一举动只觉得十分好奇,他这样久战沙场的人绝不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怎么眼下就不肯直接提出来呢?难道说,这“老”将军好面子,怕损了自己的颜面?

她望着珠穆朗玛峰般的峦起尘,记起刚入营时听到过的“传说”,传说有云:这峦将军自小出生以来就一直带着金面具,传闻中谁也没有见过他的面貌,因是宠妃的在外的养子,肯定免不了受人闲话的。

荀风渡悄悄地捏着手指,悄悄地在心里打着算盘:“将士们都说峦起尘征战数十年颇有经验,若是从十六岁开始算,那他也得三十多岁了,再添几岁,在古代都能生孩子了吧!不对,再添几岁,都能做我爹爹了!”

“你是觉得他老了,不比小施琅中用吗?”系统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

这个想法属实有些幼稚,荀风渡轻叹一声感叹自己既不成熟又不成熟,这会子又见峦起尘喊着带人,便又坐了回去,刚端起新添的热茶就见一位身段轻盈的女子走了进来。

小女子长得极其俊俏,一双包着眼泪的杏眼楚楚可人,身子纤细柔弱无骨,似是在大漠之中受了些苦楚,整个人脸上比较凸骨瘦弱。那姑娘见到峦起尘透着一副冷气高高在上的姿态并未胆颤,而是直着身子毫无惧意。

荀风渡见这姑娘穿的单薄便解了自己的披衣给她,云文玥接过披衣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荀风渡有些疑惑,就又使劲使了个眼色,云文玥却依然不为所动。

满脸问号的荀风渡想要直接起身递过去,云文玥悄悄说到:“不急,看看再说。”

她只得又把目光转向那姑娘,那姑娘比自己当初充作胆怯之徒时可表现得硬气多了,荀风渡心里狂生几分好感多出几分敬畏!暗自发誓如果这姑娘同自己一般有着苦楚而又被这传统的古时规矩所累,自己可一定要保下带在自己身边。她眼角望见峦起尘正微微向自己投来目光,便微微一点头,直言道:“你刚刚在帐后听到的刘二所说,可认?”

“我不是刘二的未过门媳妇!是他骗我偷会私情的!”

“偷会私情?”荀风渡吞了吞口水在心里悄悄地竖起一根大拇指,在这极其看重清白的古时竟然还大大方方的说自己“有私情”,那这姑娘属实的厉害的。

此刻那姑娘比原先更加镇静,双眼瞪的滚圆看向荀风渡,荀风渡对上这灼灼目光,又问道:“你……”

“他自称是一介书生中了举子要带我逃离柳家!我被他花言巧语骗了出来不说,污了我的清白还逼我同他一起来着寸草不生的西域!”姑娘身上单薄,她一边强忍着发抖,一只手抹了一把鼻涕大声打断了荀风渡话,扯着嗓子说到:“我本是柳园县柳家的三小姐柳书翠!被这登徒子欺了身子、爹和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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