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打破僵持局面了。”陈珪看了看远处的天色,心中有些不定。
去年的益州内乱,谁都没想到乔琰会在原本坐镇于洛阳之时忽然转道于益州,直抵成都。
今年的徐州战事中,各方人马的牵制调度几乎都是出自于她的安排,以她的脾性,她会只为了能够牵制住曹操,就始终留守于洛阳吗?
只怕未必!
但若她真来到了徐州,对此地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汉瑜先生?”
听到张飞喊了他一句,陈珪连忙回过了神来,回道:“无妨,我只是在想,麋子仲所在的盐渎筹备数年,方有今日之变,徐县交锋前的沛国易主,应当也出自乔琰的授意。”
“这两方都堪称筹备充分,稳扎稳打,就连进攻海西一路的凉州将领以鲁莽勇猛著称,都没做出激进举动,或许——”
“我等能寻到的突破口还在周瑜的身上。若真如此的话,那就是将军建功立业的机会了。”
张飞一听这话就笑了,“承蒙汉瑜先生的吉言了。”
做将军的,谁不喜欢自己这边是首功。
张飞也不例外。
但只怕在这处战场上的刘备守军都没想到,看似是路大军压境于徐州南部,摆出了必取之势,在此刻身居风浪之外的扬州,竟是一点都不平静。
周瑜刚走不久,孙策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黄射居然从泾县山中寻了条出路离开了数日,往豫章郡走了一趟,也不知是去做了些什么。
只是在回返时不慎暴露了行踪,这才被孙策的部从发觉了。
“他居然还敢在此时露面!”
这何止是嚣张,根本就是冲着孙策而来的挑衅。
孙策拍案而起,“我若再不取此子人头告祭君理,我有何资格做这扬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