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公主殿下加个前缀”
“什么？”
“燕临惧内只惧姜雪宁”
“……”
沈芷衣不顾形象的给了燕临一个白眼，连沈玠都嫌弃的别开了头，姜雪宁更是没眼看赶紧跑到了柯雪身边
决定远离这个“制冷机”
这是柯雪告诉她的新词，特指那些总爱把天聊死的人
燕临也不在意，只低头继续他的烤肉大业
酒过三巡，姜雪宁逐渐有些上头，开始没骨头似的倚靠在柯雪身上
燕临早前被燕牧叫去了书房，到现在还没回来
沈芷衣早就喝趴下了，被沈玠拖着回了皇宫
一时间，凉亭里就剩下她们两个
炉子里的碳火噼里啪啦的响着，姜雪宁脸色微红的抱着酒壶舔了舔嘴唇像只偷吃的小馋猫
柯雪的头挨着姜雪宁的头，两人静静的依偎在一起
半晌，柯雪突然开口道
“雪宁，等这里的事彻底结束，你和燕临之间你怎么打算的？”
柯雪的问题问的太过突兀，姜雪宁没有一点心里准备，她神色茫然的抬头唔了一声
“怎么突然问这个？”
“今日我观你那小竹马稳重了不少，燕家的事让他被迫成长，你若是没办法对他负责，就趁早断了他的念想，否则拖到最后他受伤只会更深”
姜雪宁心尖泛起一阵细细麻麻的痛感
闻言登时酒醒了一大半，她仔细回想一番，发现燕临近日确实沉默许多，虽然依旧同他们玩乐
却很少再轻易显露自己的情绪，甚至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
显少的情绪波动也大多为了她
“你对他，到底是何感情？”柯雪追问道
姜雪宁沉默了，不是她不答，是她确实答不出来
柯雪的话强行将她拉回那个她一开始就逃避的问题
她害怕燕家覆灭，担心燕临重蹈上辈子的覆辙，她觉得亏欠他，总想着能为他做点什么
最起码也要看到他平平安安的度过他的冠礼她才能安心
那么冠礼过后呢？
是换一种方式过活彻底离开燕临？还是留在京城？
她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去想过这个问题
或许是，她从来不敢认真去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