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女巫,控制人心似乎是看家的本事。但其实不然,这世界上要是随随便便就能控制得了人心,那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你当女巫是红警的尤里啊?她们本事再大也没建造心灵控制塔吧?
控制人心一直以来都是最难得命题,因为人心比钢铁善变,比黄金善变,比自然善变。所以能力比魔王低得多的女巫们早就放弃了控制人心这种错误方式,科技树点到了“引导”人心上。
简称诱人堕落。
“唔没想到分明是个娘炮,分明是个娘炮”躺在龙背上,感觉自己腰都软了的巫女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会是我自掘坟墓了吧?他怎么还生龙活虎的究竟是谁(消音)谁啊”
喉咙里发出甜美的哼声,因为完全受本人控制,坐下的坐龙——也就是她自身的飞行路线也颇为奇葩。忽高忽低,就跟酒驾一样。零满足的享受着余韵与一种奇怪的幸福感——这种感觉随即消失,她有些不满意的娇哼道:“日后再说,日后再说,来日方长——那家伙早晚要到我手里,反正不是人类不到我手里就死掉算了。对了他现在在干吗?”
拍了拍自己坐下的坐龙,就好像敲打着不显示图像的电视机一样,一块不规则的水晶从龙头迸出,漂浮在龙头位置。
“这货现在在干什么呢,有点在意了哼哼哼,我猜他应该是享受着呢吧?”趴在坐龙的背上,零饶有兴趣的一手揉着腰,一只手拿出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冲着水晶挥舞了一下。
“赞美圣光,赞美圣光——万王之王,万主之主。他的统治永永远远,永永远远”
她看到的却是赛博坦在圣光礼拜堂指挥着一支乐队,看样子是唱诗班。当然他的指挥技术不咋地,只是让几个女孩唱着歌,几个男孩唱那个。渐渐滴,异界版《哈利路亚》出炉,简直丧心病狂。
“卧槽。”零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听完了整首曲子之后,愣了大约三分钟“这啥玩意?”
这位御姐满脑子是毁灭世界,但是那一瞬间还真感觉对方有点神圣的感觉。最起码这辈子她没机会也不打算进教堂,但是她也知道教堂的唱诗班没这么大的本事。这啥玩意?
看样子又是赛博坦搞得。
她差点气的摔电视机哦,就是那块水晶。那种感觉就好像恨铁不成钢,巴西球迷一下子被踢了个一比七。
“你这傻吊!老娘是为了让你引诱那狂信娘和那寡妇堕落的!你却在这里玩神圣,你知不知道诶?嗯嗯嗯,嗯嗯嗯好像不错哦,有搞头。”正在大发雷霆的零忽然之间发现了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以女人或者说女巫特有的那点观察力,她也算是阅人无数了,自从当了巫女之后更是阅物无数。自己变个身都能玩半天,现在她敏锐地发现了事情有哪里不对劲。
(好吧,她被怼的四肢无力,半昏迷时被对方逃跑了。)
米丽爱似乎每次和赛博坦的接触都含羞带怒的,性情和圣女时截然不同。
“啊哈哈,高贵的灵魂终于堕落了么?goodjob啊,赛博坦!”竖起了一根大拇指,零频频夸奖:“干得好!算了,我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岁月不饶人,我的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身上的那股纯洁气息呢?”搂着赛博坦闻来闻去,无头骑士娘毫不客气的在赛博坦身上寻找着往日的气息:“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出去一趟消失一天,怎么身上的味道都变了?——”
“呃您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问题?麻烦您从我身上先下来嘿!——别人都看着呢,这里影响不好。”
圣光礼拜堂里,赛博坦一句话还没说就被冲进来的无头骑士娘毫不客气的当众推倒了。更加让人觉得绝望的是,这位魔物在圣光礼拜堂里直截了当的像狗闻气温一样,在赛博坦的全身闻来闻去。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的身上怎么回事?”潘达拉贡把头摘了下来,也不怕吓坏了一旁的唱诗班小朋友们。当即有一堆人惊叫着逃跑,另一堆则是叫都叫不出来。她则是毫不在意:“信不信老娘咬死你!——”
“您先下来嘿!正常点好么?”赛博坦没有办法了,只好将对方的头抢到了手里再说:“我们回家再说,回家再说”
“赛博坦,我们也都十分担心你啊。”
嗖!的一声,一把双手巨剑插入了赛博坦的侧脸边。那剑气,那狂乱,那迷人般的微笑。
“哟,迪妮莎,我那个叫提图斯”
“敢作敢当才好,我们有的是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迪妮莎微笑着将自己的大剑收好,叉着手站在了一旁:“给你时间,你好好干。”
“迪迪妮莎,老实说我并不是有意骗你的。我是我是”
“我能理解。”迪妮莎的微笑不变,那样子真的是看上去很美:“你能为了诺言冒着生命危险去杀人,你并非我想象中的懦夫。要感谢的话记得感谢爱丽丝菲尔,她没有让我第一时间杀了你。否则的话自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