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臣。”
“怎么了?”
“我右胳膊骨折过,用力极大可能会脱臼,玩玩就得了,别太扫兴了。”
霍景臣听了操控着她的胳膊打进一杆球,就放下球杆,“我从小就喜欢拍照记录生活,要不要我帮你拍照啊?”他知道她有一本相册书记录生活,也是投其所好了。
“不用了,出门我没带相机。”沈弦尘笑了笑。
“我带了,我习惯出去玩把它随身携带着。”
“你脸好红啊。”沈弦尘看着他的脸说道,霍景臣尴尬的咳了几声,“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伦敦有一家有趣的酒吧,普通人一辈子都进不来的地方,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好啊!”
酒吧是在一个闹中取静的商业街上,牌子上的名字叫尘世间,沈弦尘轻车熟路的刷卡进去了,“凯文,最近怎么样啊?”
“好极了,尘哥。”
“两杯冰美式,我上楼识货去了,你忙吧。”凯文快速将冰美式给了她,俩人上了楼。
楼上是个赌场,这里有许多Y国大大小小的贵族来这里娱乐,沈弦尘看着周围的场景,她带着霍景臣去了看台,“这里的人都很会玩牌的,这里能直观的看到他们耍老千,这一个晚上输掉的可能是几百万欧元,也许是这些贵族豪门的全部家产,甚至面临破产自杀这些下场,你看到旁边的女人了吗?输掉一场就脱掉一件衣服,就真的能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这就是赌啊!”
霍景臣看着台下,他并没有发现人家出老千,“你输过什么吗?”
沈弦尘停顿了几秒,微微一笑道:“我怕输我不玩,这辈子都不能沾这个,娱乐开心一下就好了,不能入局太深,成了可悲的局中人。”
看着手里的冰美式,“带我来酒吧都不能喝酒吗?”
“谁说来酒吧就一定要喝酒?肤浅!”
俩人下楼时,刚好台下的女人脱掉了上衣,沈弦尘微微踮脚捂住了霍景臣的眼睛,“别看了少儿不宜,别让我把你带坏了。”
出去的时候,沈弦尘提议去游乐园坐摩天轮,谁成想霍景臣这家伙恐高,摩天轮渐渐的上升着高度,霍景臣紧闭双眼,“你恐高就不要坐了。”
霍景臣一个大小伙子浑身瑟瑟发抖,沈弦尘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她起身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睁开眼勇敢面对,想象自己是超人,正飞在空中拯救世界,慢慢的睁开眼看看,很美的!伦敦的夜景繁华…”她话还没有说完,霍景臣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放,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坐的这个隔间稍稍抖动了几下,霍景臣一把抱住她。
一场下来,沈弦尘都吓懵了,这家伙死死地抱住自己不撒手,他紧张的让人都恐惧了。
下来后俩人尴尬的很,更加离谱的是沈弦尘的白色工装裤弄脏了,沈弦尘都无语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你裤子脏了,咱们回去吧。”霍景臣将自己的风衣系在她腰间。
沈弦尘无语死了,她叹了口气,回到酒店,她进房间之前她猛地转身说道:“你的外套被我弄脏了就不要留着了,以后再送你一套新的。拍的照片留好了,到时候再给我吧,明天我就不去送你们了,今天玩的很开心,我感觉我好像会打台球了,早点休息吧!”
沈弦尘正要关门,霍景臣笑着说了句晚安,沈弦尘微微一笑回了句晚安就关门锁门了,霍景臣在门外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门后的沈弦尘深吸一口气,有一瞬间她觉得他和裴云泽好像……
她紧紧地靠在门旁,她的小腹疼痛,脸色煞白,她脱下裤子把脏的衣物洗好晾上了,收拾完她又不厌其烦的拿出西班牙语法读了起来,她认为她记忆最好的时候就是在自己来例假的时候。
第二天她五点半起床晨跑,回到酒店沐浴洗漱,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把束腰解开了,纤细的腰肢解放了,她又默默地穿上了防弹衣,她穿了个浅绿色的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黑色卷发扎了个低马尾,她的发量大,蓬松的头发让人羡慕。
她把手机关机了,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沈弦尘在皇宫阴暗的房间里实验,伦敦多雨的潮湿天气让沈弦尘特别喜欢这里,她和人不一样,段文珍说她就像阴钩里的臭虫一样,见不得光。
她特别喜欢潮湿天气,不喜欢阳光照射的地方。
两个月后沈弦尘为了完成任务早回家,她做了一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与其拿小白鼠做实验,实验上百次也是如此,还不如让我这个大活人试试呢。”
“别胡闹,你现在发牢骚就去花园草坪处散散心,你要是想急于求成就找那些死囚做实验。”休里斯说道。
“将这一项伟大的实验给我记录下来。”沈弦尘打开实验记录仪的录像机,拿着试剂毫不犹豫的打在自己身上,休里斯见状制止也是为时已晚了,“你真是疯了!不要命了!”休里斯争分夺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