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诸伏蹙眉,道:“她会不会……已经死了?”
“我考虑过,”降谷微微叹口气,“她们一家都和组织牵扯颇深,并非没有这种可能,但我不觉得有人会给一个已故的孩子留下一封信,而这封信又刚好出现在这里。”
“总之有关于远山暮原的信息完全查不到,但是,”降谷又从资料中抽出一张报告,“我在这张纸上提取到的DNA和指纹,属于一个叫做盐田晴子的女性,这个人,和远山暮原的母亲是东大时期的同学。可是这个人在十年前就失踪了,现在同样查不到任何消息。”
线索总是在给人一点希望后中断,让人有些绝望。
“那么现在……”诸伏看了一圈降谷绘制的时间线表,“信封这个线索彻底断了,桥本加代指向高桥鹤子,目击证人指向高桥鹤子,田纳西指向高桥鹤子……”
“没错,一切又回到原点了。”降谷看着处在整张图中心位置的“高桥鹤子”四个大字,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着他们的调查,“我们需要重启高桥鹤子的调查,但这次……只能由我们来调查了。”
诸伏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代表——他们不能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任何同伴了。